师尊！」

    半晌，池才睁开，却还枕在双臂上。

    那些笔者写来的论不尽相同，也有与穆天相悖的，可这些相悖的人竟然无修也能成功至合t、大乘期，让她觉得新奇的。

    一开始只是为了证明穆天的话不全是对的，可看着看着，她觉得书里说的没错，穆天也没有错。

    每每提这些人的论想质疑穆天，都被驳了回来。

    烦si了！

    池再度闭上，埋首於臂弯。

    「那便是觉得为师没意思了？」

    少nv低低回应：「我说的师尊都说错，哪有什麽意思。」

    「儿，为师没有说过你是错的。」这次清冷的嗓音更靠近了，池枕在臂弯的悄悄张开了，瞄到一影盘膝坐在自己旁。

    「明明就有。」少nv将偏向另一边，不再看他。

    「你可是认为，你所提的每一个论，为师都不认同？」

    那颗後脑勺还是对着穆天，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儿，个人有个人的际遇，亦有各自的缘法，因此对於自修行的自有各见解，没有绝对的对，亦无绝对的错。」

    「……哪怕是师尊？」

    「哪怕是为师。」

    「可您说我错。」

    「你可曾听到为师对你说的每句话都说了错之一字？」

    「……」

    前的颅扭扭的这才转了向，少nv睁开一只，问：「那为什麽师尊总要驳回我的论？这不就是说我错吗？」

    穆天：「儿，那不是你的论，自然便没有对错之说。」

    「书卷的容皆是着书之人以自的历练，汇整自己的一番见解，这是对方的论；而你未曾真正开始修行，又怎麽能将他人的经历称作是自己的想法呢？」

    话锋一转，穆天又：「可有一你得很好。」

    池：「？」

    池等了许久，没有等到穆天继续说去，好奇心驱使她睁开双眸，正看向後者。

    「儿，抬起来。」

    见池正面面对自己，向来毫无波澜的眉似乎柔和了几分。

    穆天：「你懂得质疑，这是好事。」

    少nv扁嘴，「可老们跟大师兄都说我不尊师，不知取。」

    的发因为刚才的躁躁的，穆天伸手过去，轻轻拍了拍，缕顺了发丝。

    「师者，传，授业，解惑也。你对为师讲的有疑问，提自己的困惑，再正常不过了，而你为了得到准确的答案，去翻阅各类书籍，更是上的表现。」

    听到这里，池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