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什么梦。”

    他的目光里并没有好奇的意味，语气也像是在说“外面天气不错”一般。

    沈宁玉揪了绿的裙摆，低去便不由得为自己平坦的脯哀伤，但现在不应该因为这个伤心。

    “我梦到妈妈了……”

    两年时间，足以让她习惯自己绵绵的声音，并且她也知怎么用最最可怜的语调说话。

    可不是嘛，万一面前的大少爷不喜她，到时候把她也杀了该怎么办。

    “哦，那有没有梦到我？”

    沈宁玉噎住，搓裙摆的手指都顿了一。

    不是应该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安一番的吗！虽然几年后他是个杀人不眨的大王，但现在只是个中生而已，看起来温温柔柔的、让人很期待他的怀抱。

    算了，颜斯就是这样的人。

    小幅度地，沈宁玉抬起来，透过朦胧的泪瞧他：“我梦到和妈妈在园里晒太，哥哥……”

    “哥哥在墙边发呆。”

    他面上仍旧是温和的笑容，但沈宁玉知，这只不过是颜斯的习惯。

    作为颜家唯一的继承人，颜斯被他的父亲严加要求——不对，应该是苛求。

    颜晨简直就像是在玩养成游戏一样，觉得只要他设置好了程序，当儿的就必须完成，加上各各样属，最后达到他的期望，成为一个完的作品。

    颜斯确实是到了，从外表看，他完全是个超同龄人许多的优秀少爷，但里早就坏掉了……

    就像现在，礼貌的微笑已经成了他的面，而不是真心实意。

    “发呆啊。”

    他说话间，嘴角还有浅浅的梨涡，让沈宁玉的手指发。

    但她可不敢去戳，毕竟两人虽然是以兄妹相称，可实际上她不过是颜斯的继妹——这个设定在原来的游戏里并不存在，她穿来的时候还吓了一大。

    “嗯嗯，墙上还有藤萝，哥哥在看叶。”

    她指了指自己的裙，手指带着小萝莉特有的柔：“叶是这个颜的。”

    颜斯的目光从她的手指到白的胳膊上，又落在她明明想落泪又拼命忍住的瞳里，嘴角弯起的弧度略微变大：“那小玉呢？”

    “我呜……”

    沈宁玉不想哭的，奈何这自带的绪实在很烈：“妈妈坐在，椅里，我呜嗯……枕着妈妈的，呜呜……太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