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无聊的游戏行了一个多月，室外的积雪已经化没了踪影，最近的雨格外频繁，兆舟从开始的不屑到现在有些麻木的适应，周落每次满意了，就会说：“记一鞭，等最后一起‘奖励’他。”

    没其他人可找，兆舟也只能被迫接受，不过，他有了些意外的收获——白天神度张，晚上的噩梦居然跟着少了。

    睡眠正常后，兆舟变得平和了些，对周落这莫名其妙的玩法也没那么抵了——“没几天就走了，算了。”兆舟这样告诉自己。

    所以当周落问：“游戏结束，32鞭的鞭打奖励准备什么时候兑换时？”兆舟还有些惊讶——他以为周落会直接拖到自己回国。

    “现在，先生，谢谢您。”兆舟迫不及待地说。兆舟从了医院到现在将近两个月没有会过令自己上瘾的快乐了——虽然鞭数有些少，不过聊胜于无，他有些后悔，之前应该表现更好一的。

    “衣服脱掉。”周落拭着手里的鞭。

    看到周落手里的东西，兆舟浑的血都要激动到起来了，没有细想为什么指令不是平日的“上衣脱掉”，兆舟净利落地把自己扒得只剩，站到了刑架，自己把手伸了束缚带。

    “看起来你很期待。”兆舟现在背对着周落，看不清他的表。

    “是的，先生。”兆舟回复。

    “很好，三十二，因为是奖励，随便你报不报数。”周落用手里的鞭了一兆舟的后背，兆舟激动的汗都有些竖起，房间里没有开灯，日光好像变暗了些。

    兆舟那天本来选了周落正在制作的那条黑红短蛇鞭，但被拒绝了——“很不巧，这条是我送给友人的，你重新选一条吧。”兆舟也没在上面纠结，选了另一条比较不太好控制的鞭。

    房间静了一会，兆舟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声，背后突然传来破空声，刚刚保养过的鞭带着厚的蹄油的味，由不得兆舟想这一鞭会不会太重，鞭就已经接到了肤，耳边的发丝飞动，清脆的响声后鞭快速弹起，兆舟愉悦地叫了声——他很喜周落的手法，准度好，净利落，每一鞭都可以短暂抚平自己躁动的心后再快速的燃更的望。

    鞭的革味在一次次的鞭打渗了来，混合着兆舟的汗的鞭快速亲吻着兆舟的肤，后的空气再次被划动——这一鞭从斜方肌斜着到了上方，兆舟重重地贴在了前方的木架上，糙的表面碾到了前两，大片的红痕，兆舟的望随着背的火彻底燃烧，期盼地等待一鞭落时——鞭声停了。

    周落不知何时带上了手，他的手隔着橡胶抚摸着刚刚打的鞭痕：“boat，我刚刚忘记你上要回国的事了，你说这一鞭的位置，不是你走路还是抬手都会牵扯到，你可能忍耐吗？不会被你恩人看来吧？”周落看似关心地问。

    “先生是不是累了？我更希望您晚些休息。”兆舟正在兴上，对周落停有些不满，冷冷地开。

    周落笑了没说话，后退几步，一连又甩了几鞭，兆舟背上的汗被击起，几痕迹整齐地排列在背上，兆舟背后的肌一次次绷又放松，他不自觉地拱起自己的背，肤的拉扯背后的刺痛混合着伤要撕裂的意，兆舟不自觉地屏住呼想让这份痛久一，更久一……

    周落让他缓了几秒，随意开：“你后背好像有些血。”不等兆舟回复，手臂扬起，两脆响接连落，兆舟好像真的觉到背后有什么在动，不过背后到都在痛，本判断不血在哪，疼痛让兆舟兴奋地息着——没错，就这么鞭打去吧，我这样的人，怎么完好无损地活着？一次次的鞭打自我厌恶的恨意被短暂击退，痛意转换为密密麻麻的苏啃着自己的心。

    “你之前伤痕好像恢复的不错，只有淡淡的痕迹了，不过，你今天选的鞭几天之痕迹不可能消失吧？”周落一边手中动作着一边问话。

    本已经非常兴奋的兆舟无暇顾及边人喋喋不休的话，不自觉的分神去听让他有些烦躁，但后的鞭打本没有给兆舟呵斥闭嘴的机会，他能到的只有一次次痛呼声。

    “兆舟，迎回来，你背后的伤痕是什么？”周落突然变了副语气，声音微微压低地问。

    外面好像雨了，泥土和植混合的味从窗里飘了来，让这间被望烧得火的房间冷静了些。

    兆舟突然听到自己的本名，莫名清醒了几分——周落在模仿别人说话，模仿的对象很明显，是他一周后要见到的人。“该死！”兆舟心里暗骂了句。

    “兆舟，还是说这是你自己来的？”

    “兆舟，这伤害会让你觉得快吗？”

    “兆舟……”

    “兆舟，你让我太失望了……”每一鞭打，周落的话都会现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