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们的话语分量在她心里不一样，在她里你永远都只是个不大的小孩，只需要无节制溺就足够了，而父亲则是她唯一放在心上的男人，发和定位首先就完全不同。”

    一本正经地对父母分析，格雷格的语气里却满尖锐的嘲讽。他在提及有关双亲的话题时总是这般冷嘲讽事不关己，不过考虑到格雷格一直以来遭受的过分待遇，会产生关心的绪那才是怪事，吉赛尔对此也无可奈何。

    “总之，我得继续努力。”

    “得够好了，别勉自己。”

    “才不是勉，距离成人礼已经没几年了，在那之前我必须成为所有人都认可的王位继承人得到更多的理权限改善国家才行，这样也能为你离开这儿以后的生活打基础。等着瞧！我是绝不会为这小小困境退缩的！放过来吧！嘿！”

    燃起斗志的吉赛尔举起拳想表达雄心，但很快便忍不住捂嘴打了个哈欠。注意到这的格雷格开询问，

    “困了吗？”

    “嗯，这两天有很多事要忙，没怎么好好休息……”

    吉赛尔渴睡地了睛，格雷格牵着她的手从凳上站起来。

    “泡个澡再睡吧，今天太晚了就住来，天亮以后我会叫醒你。”

    “就这么办吧……我来帮忙烧……”

    “你来之前已经放好了，直接去浴室就行。”

    “格雷格真能啊……”打神行对话，吉赛尔迷迷糊糊地顺着弟弟的牵引往前走。

    ……

    宽敞的浴室。

    占据了大分地面面积的池里早早填充了温度降至正好的，冒着蒸腾的雾气不住翻涌。墙上燃两盏扣着玻璃罩的煤油灯，在能见度极低的空气中摇曳光。

    格雷格拖着死活不肯自己换衣服的吉赛尔走浴室。

    “我好困啦不想动，格雷格帮帮忙嘛～”

    “别把我当成你那贴侍女随意使唤好不好，脱衣服这小事自己动手啊。又不是不会。”

    格雷格边忙着脱掉上的衣裹上浴巾，边无奈地瞧着蹲在地上勾着他胳膊晃来晃去撅着嘴的吉赛尔。他的总会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小地方撒耍无赖，偏偏自己还拿她一办法都没有。

    “会当然是会啦，但我现在没劲解开腰后面那堆带，手困得压抬不起来。唉麻烦死了，脆就用剪直接……”

    “快住手！把剪刀放！到底是从哪儿翻来的……行了知啦我帮你脱，先把胳膊举起来，转圈。”

    ——结果，每次都会像这样，演变成不得不顺着她的况，究竟是哪里了问题呢？格雷格仰面朝天叹了气，认命地伸手帮吉赛尔解开裙里的束腰系带。

    好不容易折腾完两个人互相拉扯着泡池里，已经变成微微泛的温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