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刘将军脾气不好？”慕辞月随便逮着个路过的小兵问。

    “好武艺。”慕辞月忍不住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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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江后浪推前浪。”刘远收回剑，之前打量慕辞月的蔑视光终于彻底消失，“你确实得上上将的官职。”

    也不知为什么，刘远明明还不到知天命的年岁，但瞧起来就像过了耳顺之年似的，未老先衰，完全不是个威风凛凛的上将形象。

    对于这样发鬓已泛灰白，看起来年纪比自己爹还大的人的挑战，慕辞月自然很乐意接受，赢了可以说明江后浪推前浪，使得自己的形象更一步，输了……没有这个可能。

    “好像是平手……”

    瞧不起走后门的吗？

    慕辞月调笑：“能多好啊，还能舍救你们不成？谁能为了一个陌生人，连自己命都不要了？江湖义也不是这么讲的。”

    这场斗武持续了约半香，军帐周围的面积不大，这么一阵刀剑相，打了不小的动静，以至于很多闲着发慌的士兵带着瓜赶过来看闹，悠哉悠哉。

    被小辈夸了一顿，刘远不尴尬，更不欣喜，只在接招之余空回：“你也一样。”

    败月教主，确然是血海里爬来的，绝不是货，但刘远也非等闲之辈，在战场上挣扎了三十多年，泡来的骨都是的。慕辞月本是打着玩，到后来却发现这不是什么容易事，刘远一武艺都是湛熟练，力大的惊人，可能把彭夙搬上来都不一定能抵住这猛烈攻势。

    觉一天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剩完全一副提前养老的模样。

    “刘将军是和谁打起来了？那淡紫衣服的是谁啊？有本事啊。”

    把慕辞月搞的又是恼怒又是无奈的。

    但哪怕相互再看不顺，于晚辈对辈的恭维，慕辞月还是得脸贴着冷使劲结人家，于是，刘远说要让慕辞月喝一杯酒。

不行，着肩膀径直走过，一句话也不说。

    “

    慕辞月终究给刘远留了颜面，以平局的方式结束了这场比武。论沙场作战，他没资格评判，但若只论单打独斗，他完全有底气放狠话，这世上除了萧卿执，没有任何人能与之匹敌。

    “我天？是那个九啸将军吗？这么厉害的？我一直以为九啸将军就是走后门当的官，就是打个酱油的，没想到还是有几把刷……呀！怎么结束了？”

    最近没怎么接到战事任务，尚算安宁，一天几面的过了一段时日，渐渐熟悉适应来后，慕辞月对刘远的评价就四个字：糟老。

    那小兵第一次见到慕辞月，压没想到九啸将军是这样年轻的英俊公，吓了一大，颤颤：“将军他……脾气……确实不怎么样，但对我们都很好的。”

    “什么？你不知吗？那是刚来的慕将军啊！”

    这任务实在太艰，慕辞月当场撂挑不了，于是，刘远冷哼着，又提想让慕辞月同他比武。

    小兵被慕辞月噎的没话说，也不敢反驳，只得一声不吭，听慕辞月絮絮叨叨讲完一堆关于人的自私，这才被放，一溜烟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