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

    梁初侧，看着苏夏随的坐姿问了一个藏在心里很久的问题，“夏夏，知她是妖的时候，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苏夏放杯，声音里藏着淡淡的笑意。

    “难以置信很短，然后就是达一个月的矛盾，我反复问自己，你喜的到底是什么，是她不容忽视的笑容，对生活的态度，是对的执着，在生死关的不离不弃，还是，仅仅是她那个人。”

    “结果呢？”

    “毋庸置疑，我喜的只是她。”苏夏放叠在一起的双，俯趴在桌面，侧脸对着梁初挂在墙上的一对翅膀。

    “会飞的她很，比任何时候都好看。”

    梁初后悔了。

    都到这个份上了，何必非要剥开苏夏心里的伤，撒上一把盐。

    “夏夏，别怪谁，都是命。”梁初说。

    苏夏眨了睛，好像看到那双翅膀在微微煽动，带起的清风过肤，凉凉的，的。

    “我看到她了。”

    梁初震了一，随即苦笑着摇摇不再说话。

    过了很久，苏夏重新坐起来说：“梁初，可不可以给我一能让妖暂时昏睡的药？”

    梁初眸光一闪，心加速，“你要这个什么？”

    “怕杀错了想好好人的妖。”

    “......”

    梁初犹豫数秒后了决定，“等我一。”

    “好。”

    梁初了隔的实验室，不久之后把一个小小的玻璃瓶给苏夏，“一滴就可以让妖昏睡三天。”

    苏夏接过来，把玻璃瓶放在前，里面的和普通的没有区别，仔细看又好像能看见细细的红漂浮。

    “会不会有副作用？”苏夏收回瓶问。

    “目前没有发现。”

    “谢谢。”苏夏由衷谢。

    梁初笑着摇摇，“不客气，难得你看得起我。”

    苏夏的视线移，落在梁初半在袋的双手时晃了晃。

    “梁初，你的手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容貌？”

    梁初一怔，随即手看着掌心净的纹路说：“不能，我只能让不想死的人用其他方式活过来，在另一个人上活过来，这是命与命的等价换。”

    “......嗯。”

    苏夏来办公室已经是近一个小时之后，空的走廊里能听见脚的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