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走到了尽，想活着只有一办法——用改造人类的方法行把那变成妖，没有心，没有，没有记忆，没有智力。

    这么活着和死有什么分别？

    “夏夏，你确定能接受她这么活着？”梁初忍着心里的酸楚问。

    她尝过这味，一个人记着两人的，很辛苦。

    苏夏没有犹豫，“我能！”

    “她一辈都不会想起来你是谁，更不会记得你的好。”

    苏夏还是那两个字，“我能。”

    “好，我帮你救活她。”

    “梁初，我能去看看她吗？”苏夏问地小心翼翼。

    梁初摇摇，“别看了，想想她还活着就该庆幸。”

    苏夏动动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闭上睛转面向了有光的地方，那份平静里透的无尽悲伤让梁初心如刀割。

    她攥了攥苏夏发凉的手，“夏夏，小也很，你要信她，也要信我。”

    苏夏不语，她怕自己一开绪就会崩溃。

    “如果不是小也在最后关拿到遥控，我们不可能在主控中心的信号被完全屏蔽之前炸毁那里。

    你不知，小也背着那个人从漫天火光里飞来的时候有多，那一瞬间，她不再是人类惧怕的妖，而是比天使还善，还的人。

    夏夏，你的光从来就没有错过，是人类狭隘的思想禁锢了分别善恶的心，我们都欠她一个歉。”

    梁初的一番话并没有激起苏夏的绪，她闭着睛，满疲惫，“袁辉和杨锦呢？抓到了没有。”

    “袁辉死了。”梁初说：“他在实验室被炸毁的最后一刻冲了去，被炸的粉碎骨。这样的结局虽然突兀，可仔细想想，又好像合合理。

    睁睁地看着自己辛苦谋划半生的仇恨和野心付之一炬，后没有家人陪伴，没有亲友支持，谁还会有勇气再去持一个二十年？袁辉最后的选择不是疯狂，而是看不到希望的走投无路。

    他其实也是个可怜人。”

    “不是可怜还是可恨，人死了，我们就不该再单方面评判他的功过。”苏夏说。

    梁初不予置否，就这前一个话题继续说：“杨锦跟着他，作为一个没有任何思想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