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引别生气啊，我只是说了事实而已。如果这也算作践自己，那你该质问的对象是生活，你问问它，它为什么要这样作践我。”

    在枝如婵人的注视，蒲鹤引不自觉地挪开了目光，支吾着说：“我只是不愿意看到……”不等她说完，枝如婵攥住她的衣领，将她拉扯得失去平衡，扑倒在枝如婵怀里，然后顺势被枝如婵抛在床上。床垫发一声闷响，蒲鹤引来不及反应，枝如婵便不由分说地压在她上，吻住她的。

    “就是这样。我讨厌你这样。”蒲鹤引猛地转过，看着在床上笑得躺倒的人，“你为什么要如此作践自己？”

    “那个糟老这么重你，是因为你在床上把他哄得服帖吗？，你也教教我呗，你知这技能对我这类人来说可是刚需。”

    蒲鹤引沉默地推开枝如蝉的，站起，居临地看着她，说：“你不再是我认识的枝如蝉，你现在整个人都让我讨厌。”说完她抬朝门走去，踩过满地被她踢散的纸币。在走到门厅之前，她停了来，不回地说：“顺便说一句，我也不再是你认识的蒲悠了，现在的我是蒲鹤引。”

    蒲鹤引看着已经将脑袋凑到自己肩的枝如蝉，沉默了许久，才再度开：“你明知不是这样的。我讨厌你这样说话。”

    “15年，你回雾津市考，那个时候，我离开了。”蒲鹤引说到这里，往枝如蝉那边偷偷扫了一，见她仍是波澜不惊的模样，心底不禁涌起一失落。她停来，抚平那失落，接着往说：“其实早几个月前，宋翔就向我求婚了，他前妻病死了，他让我续弦。我答应了。但是不想影响你的考，所以拖了几个月。”

    “嗯。洗耳恭听。”

    “鹤引，鹤引。糟老给你取的？他还真是重你啊。那么我也顺便告诉你吧，虽然听起来没差啦，但我也不是之前那个‘枝如蝉’了，现在我是‘枝如婵’，女单婵。毕竟没有人会愿意和蝉。你说是吧。”枝如婵说完，自顾地笑起来。

    “那说说自己喜哪样的？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我……”

    “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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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我之前学过一些理，和宋翔结婚后，跟着他又学了些公司理的相关事宜，后来熟练了，就慢慢接手他的公司，帮他理一些事。”

    “之前，你以我幼稚为借抛我，一个人走了，现在你又要以我现实为理由，扔我，一个人走掉吗？”枝如婵说着，从床上来，走到蒲鹤引跟前。六年前，她就要比蒲鹤引半个，如今蒲鹤引踩着跟鞋才堪堪和她的净持平。

    从她们谈话伊始，枝如婵一直笑嘻嘻的脸现在扭曲了一，笑容从她脸上隐去。“我至今记得你以前说我幼稚，说我不现实的样。可现在我现实了啊，我变得和你一样现实，可你现在要和我说比起前的我，你更喜以前的我？”

    “你明明可以不这样。你明明可以更自尊，就像以前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