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多看两，多回味两遍。

    张华伸手接过了存卡，乔妙接着：“收款账号我发你邮箱了，该给的钱和晶你可一分都别少。对了，拿了我的东西，双倍还回来。”

    “我还不回来。”张华说，“你的晶，实验室拿去了，要拿回来就得端掉这个实验室。”

    乔妙没接话，掏手机低拨号码。

    乔轲看着她细的指尖在粉丝小巧的手机上跃，觉得是时候给她的大姑娘换个成熟的款式了。

    电话接通后，乔妙言简意赅地对那：“那只松鼠，理了吧。”

    乔轲吓一，这语气和表跟拍电影似的，敌方恶毒女官，演技很好的那。

    吓得更甚的当然是张华，不知张华是不是以前听过这女官的名号，因此丝毫都没有怀疑这威胁的真实，立便把手举起来投了降。

    “别，什么都好商量。”

    “没什么好商量的。”乔妙，“你要跟我生意，就付我应有的报酬。要求我帮忙，就听我的话。算计来算计去的，我又不是十六岁。”

    她刻意加重了这岁数的语气，果然引了乔轲的目光。

    乔妙侧过不看她，继续盯张华：“快，我们生意忙，没时间跟你耗。”

    “你怎么彻底变成了个商人啊！”张华拿了帽，在手里，神有些激动，“我认识的你不是这个样的……”

    “你认识我个。”乔妙把脏话说得轻轻巧巧，风轻云淡，“别看过两视频就他妈的觉得可以对我指指。”

    张华的呼上去又来，脸都憋红了，最后把帽拍到桌上，厉声：“我就是求你帮忙，我求你帮忙行吗？”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乔妙。

    “你想让我怎么样！”张华啪地一掌拍在桌上，“给你跪还是奉上大量的晶啊！那些动什么样你没看见吗！我是偷了你的东西，我偷了你的东西给他们吊着命！我只是个人类，我搞不到晶就只能用这么作的方法，但我为了谁啊！我为的全是你们这些拟人的动！”

    张华神癫狂，一瞬间睛便变得血红：“你们一个个都不了，都去过你们的逍遥日了，现在要我一个人类求着你们，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你们连自己的都忘了……”

    乔轲三两步过去抓住了张华的胳膊，张华没有反抗，神绝望。乔轲小声对他：“你冷静。”

    “我冷静不了，我冷静二十年了……”张华摇着，“我救一批，就有一批新的来。我搞毁一个实验室，有无数个继续盖起来。我把自己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到来什么都没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