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为慕晚舟心中永恒的也是自己。

    但，这已经是一个悖论，一个永远也无法去探寻的答案。

    世上所有的事，都没有如果。

    只能说天意人，命中注定，他与慕晚舟要走到无法挽回的这一步。

    他生生忍住想要夺眶而的泪，不死心的追问：“所以，从一开始你接近朕，便是带着为他复仇的目的来的？”

    慕晚舟媚的笑了，一变回了平时妩媚可人的样。

    “我会让你死得明明白白的，”他嗓音温柔得像在哄着最心的人，“是的，圣上，初见那天的刺客，还记得吗？便是我让逐川安排的，为的便是让你遇见我……”

    萧骆北的心揪了，无法控制的疼痛如同藤蔓，从心脏蔓延来，肆意的爬向全的经脉，令他呼困难。

    “所以，”他艰难的开，“后来的一切，也是在你的计划之中？勾引朕幸你，甘当月华的替，就只是为了……为了接近朕？”

    “是，”慕晚舟笑的，“我演他演得像吗？”

    他皱眉想了想，不兴的摇摇：“似乎不大像，因为你——总是不满意。动不动就冲我发脾气、为难我、折辱我，我为此也很是痛过一阵，不知要怎么样才能将他从你心中消除，相当相当苦恼呢——阿北——”

    他说到“阿北”二字的时候嗓音提了，还带上了三分撒的气，就像他平时款款的唤着萧骆北的时候一模一样。

    萧骆北听到这一声“阿北”，终于再也忍不住，两行灼的泪从他一向自信又凌厉的眸中悄然落。

    他一向傲、又骄矜，对任何事都踌躇满志、从不退缩或自我怀疑，而这一切他习以为常的在上，都在他听到“阿北”两字的时候轰然崩塌。

    此时此刻，这两字只让他觉得痛不生。

    “为什么？”他颓然的低声问，“你既然如此恨朕，为什么还要这般大费周章的讨好朕、容忍朕，还要费尽心力的替朕夺得天？”

    他将嘴咬得发白，咬了血痕：“你可以在一开始就杀了朕的——在你初遇朕的那天晚上，逐川可以很轻松的将醉酒的朕一击毙命，为什么——”

    “问得好！”慕晚舟目不转睛的静静注视着他泪崩塌的全过程，边绽开了十分满意的笑。他轻轻拍了拍萧骆北的脸，竟在他上柔柔一吻。

    他中充满了赞许和奖励的神：“不愧是我的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