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骆北怔了一怔，突然醒悟过来：“难……你是说你的容貌改变过？！”

    萧骆北急急：“所以，见到朕之前，他为你改变了容貌，将你变得跟月华的样毫无二致？”

    萧骆北惊住了。

    慕晚舟叹了气，没有直接回答，却是轻声：“我想先问阿北一个问题，阿北觉得我与凤公得很像，是不是？”

    慕晚舟微微一笑，又提示他：“阿北难以为，我的容貌生来就与凤公那般相似？”

    萧骆北摇。慕晚舟从来没有说过，他也一直以为，是慕晚舟早年在西域混生活中留的。

    慕晚舟嗓音平静得如同微微泛开涟漪的湖：“既然我带着复仇的目的来到你边，自然要准备万全。逐川师承云真人，除了习得许多武功，也懂一些旁门左的秘术，摄魂功是其中一，而改变一个人的容貌，便是另外一……”

    萧骆北冷哼一声：“他休想得逞！他忘了一件事，即使他能将

    “是，”萧骆北，“相久了之后，倒是觉得许多神态和气度并不像。但是光看容貌，确实是十分相似，就像双生一般。”

    片刻，为了打破这沉默的尴尬，萧骆北轻咳一声：

    “这是什么意思？”萧骆北注意到，慕晚舟用了一个“造”字，更加疑惑。

    慕晚舟笑了声：“所以，他定是以圣上病了之类的借遮遮掩掩，不让将领们清楚的看见圣上的容姿。”

    慕晚舟再度缓缓：“这个傀儡估计他早就预备好了，还连同声音一起改变了，又通过摄魂功控制了对方的意识，让对方说他想说的话便是。”

    “不错。”慕晚舟冷静的分析着，“凭着一个假皇帝，他不可能控西域都护府太久。他一定会尽全力追踪我们，拿到镇西军虎符。”

    慕晚舟淡然：“没错，所以他的确是造了个跟圣上一模一样的傀儡。”

夜却不是假的。就算是带着算计而来，慕晚舟也终归越来越了解萧骆北；就好像即使最初只把对方当成替代品, 萧骆北最终却真心上了慕晚舟。

    萧骆北怒不可遏：“即使容貌可以造假，朕乃九五之尊，帝王的气度和威严岂是一个傀儡能随便模仿的！”

    “……”萧骆北明白过来了，“朕明白了。如此来说，萧四与逐川算是同门，他也应当懂得这秘术，所以找了什么人，将他的容貌改变得跟朕一模一样？”

    “那阿北可知，我这疤痕是如何来的？”

    “对，”慕晚舟，“要期留在你边，普通的易容术肯定不行，只能久的改变容貌。所以我让他在我脸上了手脚，这疤痕就是必须付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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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能不能告诉朕, 萧四是如何找人假扮朕调来西域都护府的驻守弓箭手的？虽说大分普通士兵并未见过朕，但都护府中的陈参军等将领是见过朕的。如果萧四想要在没有虎符的况调动少量士兵供他差遣，必然得让军官们相信令的人是朕本人。”

    萧骆北咬牙：“所以，他一定还是会想办法尽快拿到虎符，号令镇西军，才能算是事成。”

    慕晚舟缓缓：“是。”

    他语气中充满愧疚，但慕晚舟却毫不在意，轻轻的指向自己右的疤痕：

    他停了一停，又：“最初，朕要时时刻刻靠你异的右瞳和右的伤疤来提醒自己，你并不是月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