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了人。

    “跪着什么？”任渊反手关上门，倚在门板上俯视地上的人。

    跪得很漂亮，手支在地上，脊背瘦削，往收个很窄的腰线，腰地塌去，两个小腰窝面是翘得圆的。

    看得人手。

    沈宁有羞于启齿，伸手搭上任渊的膝盖，睛向上睁得很圆。

    任渊笑了一声，绕过他往桌边走，坐在椅上抱着手臂等他爬过来。

    沈宁爬到男人间，伏在地上，没等到人说话，他明白是在等他开，有羞臊，“想当哥哥的小狗。”

    任渊咬了烟在嘴里没说话，沉默让沈宁越发呼不畅，沁到，他难耐地缩了缩。

    他咬咬，俯去亲任渊的脚，被男人躲开，他有无助地抬，又不住男人的戏谑的视线低去，只敢盯着冰冷的地面。

    “求哥哥。”他往男人脚边爬了爬，“求哥哥让我当哥哥的小狗。”

    任渊踢了踢他的脸颊，在他够着往上的时候加了力踢上去，“让你了？”

    沈宁乖乖跪稳，不敢再伸，“没有。”

    “当狗什么？”任渊低烟，声音糊地问。

    沈宁吞了吞，盯着他烟嘴有痴迷地开，“挨…挨。”

    “当狗和挨有什么关系么宝贝儿？”任渊俯看他，“就只想挨吗？”

    男人上的尼古丁味冲沈宁脑里，他觉得自己开始昏，乎乎地开，“还想让哥哥打我。”

    “打你？”任渊着他的，“怎么打？”

    憋了很时间的任渊也有忍不住，不再等着人踢一走一步，扯着沈宁的手让他在自己的脸颊上拍了拍。

    “你得说，”任渊一个字一个字教他，“贱脸想被哥哥扇。”

    沈宁抖着嗓跟着重复，连一个渴望的掌都没等来，男人在上地俯视他，“继续。”

    沈宁了嘴继续说，“想被哥哥，也想被哥哥打。”

    “？”任渊开人的嘴，把烟灰抖去，“只是么？”

    沈宁吞咽去，乖巧地改，“贱…贱。”

    “当婊还拿乔？”任渊嗤笑，“还有呢？”

    “想被哥哥踩，想给哥哥脚。”沈宁呼越来越急促，吧着在空中颤了颤。

    任渊勾，靠回椅上，“你想我就得如你意吗？”

    靠坐的男人拿最冷漠的神看他，像在看不的垃圾，摆着痴态也不能求得怜悯的一顾。

    沈宁手放在上，姿势很乖巧地跪坐着，腰压一条很的弧度，他仰起哀求男人，“是我求哥哥玩我。”

    “晃晃。”任渊神在他上连，如有实质地划过每一寸肤。

    沈宁把从上抬起，怕男人看不见，手臂蜷着，肩膀压得很低，他扭了扭腰让上的摇动起来，灯光映在上面白得直晃。

    任渊踩上他的肩膀，把他彻底踩在地面上，像踩着个无所谓的脚垫，不再理会他，一接一地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