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都晚了，她的肩膀忽然塌来，视死如归地改：“哥哥说的对，我想永远被哥哥抱在上打……哥哥打吧。”

    不知为什么，听起来怪气的。孟应星啧声，正要说什么，她又有些焦躁地追加一句：“你要打就打嘛！”

    到了这个地步，孟应星当然不打算跟她客气，啪的一声，响亮地拍了去。翘弹，大概是因为趴在他上，尖和腰之间的曲线更加凹凸有致。孟怀琰吃痛地嗯哼一声，条件反地谢：“谢谢哥哥……”

    孟应星最喜她这一，嘴角颇为愉悦地上扬，但手上却半没留，有节奏地打，啪啪啪啪声不停。孟怀琰起初还试图追上他的节奏谢，然而掌与掌之间，连让她说四个字的空隙也没有，每每“谢”字才，一次痛击就追而来，让孟怀琰觉得自己像个卡带的收音机，半天说不完整的话，最终索放弃了，嗯嗯啊啊地叫。

    “怎么，”孟应星才不会任由她偷懒，重重地拍去，“不谢了？”

    “不、啊……哥哥……谢谢哥哥……”

    上很快泛起诱人的粉，孟怀琰痛得一缩一缩，不由自主地夹着，自然翘得更，又扭了扭，心的挤得像熟透的。孟应星当然看见了，心里也很清楚她想要的是什么，便不愿意满足她，松开手，推推她：“去，把穿上。就知，把哥哥的手都了。”

    “啊……？”孟怀琰仰，迟疑地看他，不想动，抿了抿，“那……哥哥教一的小……”

    孟应星低笑，拍拍她的脸，偏不让她如愿：“我在罚你，不是让你的。不听话？”

    这样的指控太严重，孟怀琰连忙摇：“没有没有！”说着，几乎从他上去，老老实实地将仍在一旁的穿上。本来就有，又贴上灼的心，凉得她抖了一，然后又乖乖跪回到孟应星面前，不忘声辩：“哥哥，我乖的，我没有不听话。”

    “是吗？那你刚才不不愿说什么？”

    “我错了哥哥……”孟怀琰可怜兮兮地拽他脚，“哥哥罚我吧……”

    孟应星一副冷面无的样：“自己说，怎么罚。”她想了想：“哥哥我吧，小贱货说错一个字哥哥一掌，嗯……‘哥哥教一的小’，哥哥我……十二……”

    她明明觉得那句话不，一个字一个字数这个结论，把自己吓得缩了缩肩膀。孟应星没错过一她的反应，笑了笑：“说得很好，哥哥很满意。”接着，左右两掌就扇了去。孟怀琰的脸被得偏过去再偏回来，险些哭来，又听他说：“这是奖励，‘哥哥’那两个字不算你的错，剩十掌，自己。”

    “呜……”

    明明说着不算错，却还不是打了，她还是一都没少挨。孟怀琰心里委屈，又不敢说，只能抬起手，在自己脸上。屡屡被他教训过的面颊火，让她不太能得去手，然而孟怀琰还记得上回打得太轻，被迫反反复复去的经历，不敢太放，着自己用力，闭着睛，啪啪声脆利落。

    她意识地憋着气，十掌打完，肩膀战栗。还好，孟应星这回没挑她的错，拍拍她的肩膀：“得不错，呼——你要把自己憋死吗？跪到床上来。”

    孟怀琰这才回过神，大气，没听清楚他的命令，爬到他上去。孟应星也没说什么，手掌顺着她的脊背，安抚地从上捋到，像给小猫顺般捋了几回，后颈，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手慢慢绕到她正面，虎扼住了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