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喜靳嘉佑的直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把望写在脸上。也许十几岁的时候会觉得这样的男人太坏，心里都是脏东西，可叁十岁的时候，求之不得，她需要一个人来剥开她，剥开那些束缚住自己的胶衣。

    “不拍视频。”葛书云还没法一步跨越这么大，特别是在家里，在家里和他搞外遇，“我最多给你录音。”

    录什么音，她不说，也许是叫，也许是手指在里搅动的声音，也许还有其他的。总之她没说，只简单地跟他约定，“明日中午十二之前发给你，要是过了这个时间，你就当今天什么也没听见。”

    男人不她，也不问，只趴在手机边轻轻地笑，夸她，“魂都丢给你。”

    太夸张了。女人心有不安，觉得他的太烈，问，“是不是喂饱了你们男人的半，就得到了你们一半的心。”

    “也不是。”他反驳，“我也不是见谁都来觉的……但和你们女人比起来，这玩意儿的占比要一些。你是不知憋得几把梆，的怎么也睡不着是什么觉，真是路过一条狗都想给它了。”

    “哈哈哈。”葛书云突然笑声，因为他的坦诚，“现在还么？”

    “。”他也不掩饰，“一想你就。但这会儿不想狗了，只想你。想天天你，从晨开始。”

    这话几乎贴着她耳说的，又轻又清晰，没估量错的话，已经把她千疮百孔的心了个稀烂了，了，得孔往外溢血，得她这一刻幸福得想死。

    “我改主意了。”她低看着自己的，跟他说，“明天早上四你能起得来么？我想和你一起看朝。”

    葛书云不太会说很直白的话，比如，‘其实我的已经了’。再比如，‘真想一刻不休地和你上床’。不是，她更想说的是，“我不太想躲在暗的角落里和你谈，我想给你一个看起来正式的份，哪怕只有我一个人认可，我想和你制造独一无二的回忆。”

    “四？不会太早么，我想你多睡会儿。”靳嘉佑知她睡眠不好，那几天一起睡觉的时候，她半夜总是会突然的颤抖，无意识的，有时候又不知为什么低声地哭，也会呓语，“要是实在不方便，你就当我刚才都是给你开玩笑的，过几天方便了再说。”

    她却不肯，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明日的朝，确定地说，“你只需要回答我起不起得来。”

    “能，我们最早五半才开始练。”靳嘉佑一应，贴在话筒给了她一个吻，“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厕所给你拍个照片。”

    什么照片。

    还用问么？

    她想了想，只有一个要求，“我不喜太鲁的，别给我一光秃秃的几把，没觉。”

    靳嘉佑偏偏还懂，只把平角往拽了一半，上半截立的和，另一半被松带压着。尽压着也能看来很大。她乐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