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的动从传来，沉闷地回响在宋池的耳边，他的指腹抚摸着陈榆的脊背，把堆积在手腕上的上衣继续往上抬，直到彻底剥离开。

    那件被陈榆用来当睡衣的t恤落在沙发边，团成了一小团。

    明明室只有昏沉的暮，但宋池靠近的时候，陈榆还是看清了他的小痣，每次宋池泪，泪便会过这些小小的印记。

    再往后，就是摸到他背上的疤痕，分神的间隙，宋池握着她的手，地将脸往她的掌心贴，“陈榆，你又不专心。”

    飘散的思绪被唤回，宋池不等她回答，摸着她的耳后，似乎想让她听清楚一，“我昨晚梦见你了。”

    “梦到我什么了？”

    宋池学着陈榆的样，摸她的耳垂，将那块小小的放在指尖，受它微凉的温度，“梦见你未来有了一只小狗。”

    听到这里，陈榆想了想这句话，忽视了宋池缓慢向的手，“是真的小狗吗？”

    面前的人皱眉，似乎有些排斥陈榆这个疑问，抿了抿嘴，“……只能是真的小狗。”

    “也可能是一只玩偶。”

    见陈榆想的是玩偶，宋池面稍稍缓和一。他一咬上陈榆的肩，轻轻地咬，再轻轻地，溢着的碰到陈榆垂着的手背，被她一把握住。

    “唔。”宋池急促地哼了一声，瞬间僵直了。

    “怎么不说话了？”她偏过去看宋池，贴着他耳边故意问，“梦里除了小狗还有什么？”

    “还有……”说了两个字，宋池猛地顿住。

    “还有什么？”陈榆故作认真地看他，一副倾听的模样，实际上指腹摸到了孔的位置，在的端拨着，像是拨一颗熟透的果实，压果挤更多的。

    手指很快沾满了透明的，她握着的上动，每往一次就能听见宋池更压抑的息。

    “还有……我们，”宋池的声音断断续续，他努力控制着自己发音的连贯，但无济于事，“我们……”

    “嗯，我们，”陈榆继续佯装好奇，“我们怎么了？”她刻意将力往后压，让微微弯曲，挤压着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