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售后服务？而且丧钟居然连拉撒路之池的事都和他说了……那是不是就表示骑士的地位不低，甚至有可能他们之间，骑士才是占据主导地位的那个。他默默地把对方的重要提了提。“雨果·斯特兰奇。我发现他和拉斯·艾尔·古尔有个协定。所以等到夏普上位，媒上有报，我就会控制斯特兰奇放假消息，把拉斯引来哥谭市。”这个节骨上控制住黑，也是为了不让他们在市选举上动手脚，以及等到时候能即时把搅浑。到时候蝙蝠、gcpd、刺客联盟、黑、阿卡姆的疯……都会挤在这个小小的城市里，就像是一群争夺同一块酪的老鼠。“然后抓住蝙蝠的助手，再跟拉斯提易。我不太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想杀蝙蝠侠，所以也准备了后备计划。”他和斯莱德易中最后的那样“货”则是为了对付极端况——否则如果拉斯有另外的手段能掀棋盘，他将会被打得措手不及。“一颗脏弹。”埃德文不太确定那被理过的声音里有没有反对的意思：“如果你想退，就尽快。”“我们需要准备比这更多。”骑士语气冷地说，“你想抓那几个助手，蝙蝠侠不会发现不了。你别低估了他，这是不可原谅的错误。”“……”埃德文直起，看着对方蓝镜片后的睛，“你什么意思？”“光用人质分散注意力是不够的，在战争开始前，我们得监控每条街、小巷，确保整个哥谭都于掌控。”骑士的语气肯定，不容置疑。“你太着急了，这会毁了整个计划。”“这就是你们打算练兵的原因——杀了蝙蝠侠？”这不算是个问句，起码埃德文在这之前就已经推测了答案。他会这么说只是觉得有不可思议。据他现在能够得的少量信息来看。首先，骑士有明显训练过的痕迹，像是有军人背景，可如果是被丧钟训练过的话，这就不值得参考。其次……丧钟，蝙蝠侠。还有阿卡姆。这几个名词组合起来……他不是没有怀疑过骑士是杰森。但是一个被他从阿卡姆里捞来，骨都畸形的前罗宾会用这样的代号？他还没文盲到会认为骑士是什么贬义单词的程度。不过骑士一定和杰森认识。这次合作刚开始的时候，他用的就是杰森给他留的手机和号码……尽这段时间和他保持联系的都是丧钟，可杰森不会不知这件事。

    说不定骑士是他雇佣的另一个帮手。只是即便难以分辨细微的语气，可光看这制服，就能窥见他对蝙蝠莫名其妙的执念……和大分哥谭反派一样的心态……不，恐怕不仅限于哥谭。埃德文很难想象以当初杰森对蝙蝠侠的排斥程度，会容忍穿成这副样，脑袋里有着奇怪念的人站在边上。不过他现在没心再去玩激怒、而话那了。不行就杀。简单便捷。“显而易见。”骑士不知埃德文短时间脑里就已经闪过了许多杀人越货的想法。他走上前，打开了其中一个箱，里面堆叠整齐的改良武在昏暗的灯光里反着冷光。“保持清醒，别让自己失控。现在，你的战争已经升级了。”埃德文没有说话。骑士似乎是误会了他的沉默：“你在犹豫。”“确实，”埃德文没理他话中的威胁，指了指箱里的那些东西，“这些是你改良的？”“有什么问题？它们机动更好，威力也更大。”“……”埃德文拿起其中一个，“有。我不会用。”骑士显然没想到这个回答。他发了一声近乎冷笑的声音：“我现在开始怀疑你到底想不想得到那该死的池了——你最好尽快学会这些，接来的两个月，我们还有很多事要。”说完，他拿上枪，转就要离开。“你去哪？”骑士回看了他一，盔上蓝的光似乎闪动了一：“——故地重游。”等到骑士离开后，埃德文走到墙角，搬开钢材，手在墙上的一块面板上。短暂的指纹扫描后，墙打开了，里面是一段楼梯。顺着楼梯往，则是一间仄的地室，里面只放了一张电脑桌和一张椅——光是这两样，就占据了几乎所有空间。天板上没有灯，全靠桌上亮着的几个显示屏提供着微弱的光源。像是个狭小的墓。这只是为了取用方便才置办的临时的电脑房，他几乎在哥谭市的每个区都了一个。这些电脑里都没什么重要文件，就算有过，也都删得一二净了。至于那些重要的资料和报，从来只会在他脑里——这是他现在他唯一相信的东西。埃德文坐到电脑前，调了附近的监控，很快就找到了骑士的影。听刚刚骑士的意思，他似乎打算联合其他反派。埃德文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倒不是觉得那些疯用不上……好吧，他们就是用不上，他们的主意永远比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