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能在关键时候帮他一把。埃德文漫不经心地旋开瓶，把整瓶一饮而尽。在脑里对完所有细节后，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拿了另一手机——杰森之前给他的那个。他看着没有新邮件的邮箱，有疑惑。这几天丧钟怎么都没找他了？要知在之前他打那个电话后，他就一直和丧钟保持着邮件联系。对方比他预想的要好说话得多，尤其在邮件里的时候，不过……不知为什么，对方几乎两三天就会发来一封邮件，容基本上是汇报现状，或是报之类的。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只不过次数频繁了。可是这几天为什么都没有？算算时间，已经差不多快一星期没联系了。是因为骑士过来，所以就不需要了？以防这两个人什么状况，比如说解除雇佣关系了什么的，埃德文难得主动联系了对方。另一边，斯莱德看着桌上屏幕亮起的手机，抬了抬嘴角。然后给骑士打过去了通讯。“你的‘不是朋友’发来邮件了，需要我帮你回吗？毕竟，这段时间和他联系的都是‘丧钟’。”“……”“不过就算你钱雇了我，用我的名字多余的事也不算在——我想说的是，这得加钱。”话还没说完，通讯那，骑士就提起了另一个话题。——“红灯”。好极了。斯莱德嗤笑了一声。“我不知。”他说的是实话，之前他说的那些就是全了——尽骑士不太相信。他完全搞不懂骑士脑袋里在想些什么，说实话，也没兴趣去猜。那太费神了。一边把投在救了自己的人上，一边又知这心理不正常，会阻碍复仇，所以把人扔在原地自己走什么的……完完全全就是个没大的小鬼。要不是几个月前那个电话，他都以为骑士终于把这心理上的小病克服了，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偏偏那是个搞不明白这些的小怪，什么都是显而易见的敷衍……不，就算是正常人，在带上红灯戒后，也不会有任何带着正面绪的回应了。“就像我说的，”斯莱德说，“你得直接问当事人——那个小怪看着不是还很清醒吗？我想，就算你直接问，也不会被烧成灰的。”“我会考虑的。”

    骑士站在一地尸中央，也不回地朝着门的方向开了一枪，把最后一个人击杀在距离门一步之遥的地方。“现在，告诉我他该死的给你发了什么。”其实不用斯莱德复述，他也能据过去两个月的，猜到邮件里会是什么容。无非就是一些现状陈述，考虑到上一次联系是在一周前，说不定还会加上一些隐晦的试探。但这是有必要的。埃德文·克雷茨是一个满谎言的小混，所以哪怕在合作的况，他也得尽可能掌握更多的报。听完斯莱德的汇报后，骑士收起枪，跨上托驱车前往了一个任务地。奥斯瓦尔德·科波特，aka企鹅人，冰山俱乐的幕后老板，甚至曾经一度想竞选哥谭市的市。这个“曾经”特指一个月前。那时，也不知死亡手脑犯了什么病，居然接了暗杀市这单，不但把自己送了黑门监狱，据说还一分钱都没拿到。这件事让很多人看到了些苗，也让黑再一次开始对市这个位置起了心思，企鹅人也一样。他们准备齐全，打算各凭本事，结果……就有了前天晚上那场莫名其妙的集会。现在一想到那晚的事，企鹅人就有些坐立不安。尤其在今天凌晨，他还被从床上倒吊了起来——那只该死的蝙蝠居然就找上了他！显然蝙蝠也在查集会的事，他和他们一样都认为背后有人在纵着这一切。天知蝙蝠最近怎么了……说不定是因为“小丑”，又或者是别的一些原因，总之他手越来越重。所以为了自保……企鹅人当机立断选择了合作。“该死的……”了还带着青紫的脸，他在心底把那只可能是到了更年期的哺动骂了一遍又一遍。其他那些同样参加集会的帮派似乎还没有被蝙蝠找上门，他们还想着要把寄匿名信的那个混找来，现在他就是要去赴约的。企鹅人冷笑了一声。说不定他们也只是为了看看哪几个已经得连代表人选不来，打算偷偷手而已。看了车窗外冰雪覆盖的哥谭市，他打开车酒柜，拿一瓶红酒，准备在抵达目的地前先喝上一杯。结果才倒了一，车就猛地刹停，脚杯里的酒险些洒了他一。“——怎么回事？！”他握了雨伞，大声问。“抱歉，老板，是一只猫。”隔屏后的司机声音听上去有哑，像是得了重冒。企鹅人嫌恶地摆了摆手：“当心一！”“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