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认为蝙蝠有多严厉，事实上在很多事上，和家先生比起来，蝙蝠才是好说话的那个。比如据说在格雷森当罗宾的时候，曾经一度不限量的零供应，以及蝙蝠电脑里那些自以为藏得很好的游戏记录。可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那么，蝙蝠提这个要求，是发现了什么？“……”埃德文回想了一这段时间的事，心中有了猜测。是……发现他之前找了哈莉？这是一次警告吗？虽然不确定，但他还是照韦恩先生的要求，调整了措辞，说：“我知你很关心我。”毕竟定位还在里呢——是在他养伤的时候植的，他那时候在装睡所以知得很清楚。“我的意思是，虽然你总是不会让人发现这。”估计手机里也有监控之类的，不过他还没找来。“但我一直很激你，”居然还没对他用上针对阿卡姆疯的那。“——布鲁斯。”理说，他这话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加上了蝙蝠要求的称呼。只是不知为什么，蝙蝠听完后，反而不说话了，表也有奇怪。埃德文带着疑惑迅速解决掉早餐后，就回了楼上的房间。……“我想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老爷。”“不，阿尔弗雷德。”布鲁斯扶着额，无奈地说，“我想他可能没理解我的意思。”“别担心，他会的。”“……去玩？”埃德文看着满脸忐忑的卡洛斯，平淡地反问。卡洛斯上的监控，从没因为他的清醒而减少，所以埃德文很清楚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这个要求——“为什么埃德一直有事？我们都好久没见了。”这是昨天小怪对格雷森说的原话。而现在他一大早来卧室门堵自己，还提这样的邀请，也是格雷森的建议。在卡洛斯清醒后，他确实几乎都在学校里，就算是假期也很少让自己空闲来，但埃德文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作为一个家人、一个兄弟，他已经了所有他必须的事了。而且在以前，除开离家之前的那几个月，和那趟旅行外，他们本就很少待在一起。大多时候，都是小怪一个人在家里等他。或许这也是导致了之后……

    埃德文眸暗了暗，但很快，他就熟练地收敛好了绪。“不去找罗和韦斯特吗，我以为你很喜他们。”最近小怪和泰坦混在一起的事他是知的，他们每次聊天他都监听着没错过半句。埃德文翘起嘴角，安抚地了小怪的脑袋：“行了，我今天还有事，次吧。”他以为这样卡洛斯就会乖乖地答应来，结果没想到，卡洛斯却烦躁地拍开了他的手：“可今天是你的生日！”埃德文愣了。生日？不。今天不是他的生日。他在心里否定。嘴上却说：“对，但我说过了，我还有事。”卡洛斯其实没有记错。如果是十三岁前，他的生日确实是今天——圣诞节的后一天，可在去过其他的世界后，早就不是原来的日期了。不过小怪没必要知这个。蝙蝠、陶德、格雷森、潘尼沃斯还有芭芭拉，这几个知真实况的人，也都默契地为他隐瞒了这件事。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生日他也没特地去什么。上一次生日是在反质世界，那天他手把手教尼快客，把猫鹰骗到了其他星球去，直到一周后才回来。回来后的隔天，尼的神速药里就被了泻药……只能说还好暴的只有尼一个人。再上一次是在骑士的世界。当时他定决心打算解决掉蝙蝠和他的跟班，于是联络了骑士留的号码，结果莫名其妙在邮件里和斯莱德……哦不对，现在他知那是“丧钟”了，总之他和对方吵了一架，最后不知怎么的就确定了最初的易条件。至于最开始的两年。第一次生日的时候他们才刚认识一天，小怪甚至还不会说话，只缩在角落里，像一只真正的幼兽一样。当时他们两个人在屋里互相看了对方一整天，最后饿到两发黑，手脚失去知觉，都没动弹一。第二次，因为之前无意中知了母亲的踪迹，所以开始摸索着接黑的报。第三次生日时他刚摆脱小丑没多久，还没结束定期的心理治疗，整个人完全是浑噩的，几乎没怎么回家。倒是在被蝙蝠抓回去后的那次，算得上是庆祝——那天蝙蝠……布鲁斯带着他们三个去了加州。他至今都不讨厌，那片在日光闪闪发光，像是蓝宝石一样的海。收拾起回忆，埃德文越过卡洛斯走房门打算离开，结果没走两步就被拉住了手臂。“我能帮你的！”卡洛斯地看着他，急切地说，“迪克说我训练得很好，现在不你什么我都能帮你了！”埃德文：“……”见埃德文沉默着不说话，卡洛斯的声音轻了来：“我会听话的，埃德，让我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