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随手把枪到自己后腰，然后才打开安全屋的门：“你怎么确定是今年？”“我不确定。”这事再怎么算，都是算不准的。“在时间差异缩小、消失之后……今年是第一年。”对杰森来说，应该两个月前刚从反质世界回来，然后三天前，在梦境世界见到过他。埃德文跟着走门。这间安全屋和他记忆里不太一样了，最明显的变化，大概是家变多了，让这里看上去不只是个临时的落脚。可能上次离开的时候比较匆忙，窗帘拉着但没完全拉严，清晨的光穿过隙钻屋里，在沙发和沙发附近的地毯上，划了一细又刺的伤，也多少灼散了屋里压抑的空气。“然后你就迫不及待过来了，真让人动——这是真的，我已经快哭了。”杰森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着反话，“顺便一问，得这个结论了你多时间？”“四秒。”埃德文关上门后，很自觉地往冰箱的方向走去——让杰森饭当然是玩笑的一分。就算有过一次先例，也不代表他会再一次在三餐这事上浪费双方的时间。他从冰箱里拿罐啤酒，指一勾，拉开拉环正要喝，结果后伸过来一只手直接截胡了。“好极了，真让人惊叹。先前让莱克斯·卢瑟在上实验，还被藏起一份样品的一定不是你。”杰森当着埃德文的面喝了一，然后把旁边的玉米片推到他手边。“你只准动它。”“……”埃德文扫了包装。低糖的。行吧。“那次是意外。”埃德文不觉得那时的决定有什么问题。他从到尾都没相信过卢瑟，也准备了防范手段——它们是有用的，否则卢瑟也不会现在都还在监狱里。“行，你说了算。”杰森重新拉回话题，“现在，回到原来的问题——告诉我你的目的。”“合作”过那么多次，杰森知埃德文从不会在毫无意义的事上浪费时间。他的每件事、说的每句话，都是计划的一分，都带着明确的目的——包括先前那句“他是最好的”，绝对是知他在外面才说的。“事先说好，我不打算改变主意，我现在单独工作。”杰森拿着铝罐，坐到餐桌边上，“如果你想找人‘合作’，或者需要个跟班，那就去找个孤儿，收养他，哦，对了，你的年龄还不够……那就付给他钱，他会死心塌地的——起码在被哪个疯或者罪犯关起来前是这样。”埃德文端着碗玉米片坐到他对面，随说着半真半假的谎：“我告诉过你，我过来只是为了拿到样品……至于工作，我正在假期中，想找事。”“什么假期？有谁把你禁足了？”埃德文奇怪地看了他一，面无表吐一个词：“寒假。”“……”

    杰森不是不记得埃德文的年龄，他只是，很难把埃德文和“学校”这个单词放在一起。“不，我还是拒绝，这和我无关。”“你最近在查苏利文家族的事，你知我在这方面一直能帮上忙。”埃德文舀起一勺玉米片嘴里，机械地咀嚼，吞咽，然后一勺。他的思绪已经从当前的话题中离，转而去想这两天的收获——现在他满脑都是空间屏障的使用方法。正义领主世界的埃德文的记忆里，也有关于这一分的容，只是不太全，埃德文试着把它们对应起来，看看能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这次杰森没有立即开。他有时候……好吧，是经常……会想起和埃德文合作的那段时间。尤其在最近，蝙蝠侠为了监控他的动向，几乎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埃德文到底是怎么到，暗地里了那么多事都没被发现的？而且那时候他才多大？十四岁？不可思议。但是……不。他永远不想再和那只蝙蝠扯上关系，其他世界的也不行。杰森眸暗了暗。他喝了一啤酒，冷淡地反问：“认真的？你费尽心思到平行世界，就为了回收一个不需要你来回收的样品，再打一份能杀人的临时工？”“本来还想问你为什么突然说结束合作的，现在我已经知答案了。”想到先前那顿打，他就觉得莫名其妙。虽然无法理解，但……勉算是个答案吧。埃德文吃完最后一，起走厨房，没注意到杰森一愣住的表。“……我以为原侠在这个时间好传送是个巧合。”“不，我调整了帕尔默博士的课表。”埃德文洗着碗，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描淡写。杰森手指忍不住蜷了蜷。“真该死……你差骗到我了。”他垂，低声自语。“什么？”埃德文没听清，不明所以地转过。杰森显然没有重复一遍的意思。“那接来呢？你已经得到答案了，我也不会再跟你合作，你准备什么？”他走过去，靠在厨房的门框上，两手抱臂。杰森的声音没太多起伏，却莫名带着几分危险：“我了解你，你一定知在这方面你很难说服我，所以你一定有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