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觉得这只前利爪有过于天真了。“那么，我不‘威胁’你的话，我应该用什么方式达成现在这样的结果？”“我是不是得先获得你的信任，再编一堆逻辑通顺的解释，最后对自己的心路历程行剖析，以获得你的共和理解……”“然后我们好不容易达成共识，我为你尽心尽力提供信息，还要顺便顾及你现在可能比我还的德底线，和时不时会现的退缩和抵心理？”“——这真的有必要吗？”加尔文：“……”埃德文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摸手机，整个人呈放松状态，嘴里却继续毫不留地说着刺激对方的话：“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我达成了目的，你获得了自由，我们都有好的未来。”“你想知‘发邮件的人是谁’这在我看来毫无必要、且浪费时间的事，我现在也满足你了，你现在却觉得我在威胁你。”加尔文：“……”加尔文已经分不清前这个古怪、且让他觉到威胁的少年，到底是敌是友，也分不清对方的话是真是假。乍一听那些话很有理，仔细一想就全是诡辩，并且加尔文发现，埃德文似乎完全没有掩饰这一的意思——语气从始至终都那么的漫不经心，拿手机后也没再抬起过，面对他刻意表杀意也无动于衷。“那我走了。”加尔文收敛起敌意，表归于平静，“谢谢你的……‘帮助’。”埃德文这才抬，惊讶地看向他。加尔文察觉到了埃德文的视线，但他不想再继续这对话，毫不犹豫转要走。结果埃德文的一句话，就让他钉在原地——“你应该知，还有一分利爪没被抓起来，对吧？而且有着猫鹰面的，不止监狱里死掉的那二十四个。”加尔文脸一沉，脚步当即顿住。“你想让我帮你。”他回，居临地看着埃德文，刀刃已经夹在指间。“我在试着告诉你一个事实，那就是你别无选择。”埃德文从外里拿一个纯白面往桌上一放。“而你早就知了不是吗？否则你也不会回来得这么快，你都忘记和你的女士告别了——她叫什么来着，凯西·华盛顿？”加尔文死死地盯着那个对他来说犹如梦魇的猫鹰面，怎么都挪不开目光。他知埃德文说的是事实。这些年里，法一直在尝试杀了他，那些利爪也早就记住了他，所以他才会在得知猫鹰法落网的消息后，第一时间来哥谭市行确认，并且毫不犹豫地行灭。但这还不够。先前在电脑终端里他确确实实地看到了那些代表利爪的定位红。他们游离在哥谭市外，又遍布在全国各地。而只要这些红一天不消失，他就一天得不到真正的自由。

    “……即便这样，我也不会相信你。”话音刚落，加尔文的刀刃已经贴在埃德文的脖颈边，整个人锋芒毕。“我不你是怎么得到的面，但如果你再追踪我，包括我边的人，我会让你切会到，我是如何撕碎那些猫鹰的。”快餐厅里顿时一片安静，唯有吧台那边的电视机磕磕绊绊地播放着夜间新闻，说着双面人哈维·丹特于双层士俱乐被重新逮捕。“没什么不好说的，这面就是我的东西。”埃德文不顾近在咫尺的威胁，语气随意地抛一个炸弹，“至于‘工作’问题……”他扫了德雷克回复的邮件，把手机一扣。“抛币吧。”“什么？”加尔文一时愕然。他还没来得及对那句“面是我的”作反应，就被埃德文的后半句话转移了注意力。“不行吗？我今天的运气还不错。”埃德文直视着加尔文，弯了弯睛，轻描淡写地说了去。“正面，你就可以你想的。我不涉你的一切行动，也不会监视你的生活，不你是想报复法，还是想继续躲藏去，都随你。”“如果是反面……接来的一段时间，你必须听我的指挥，我会利用你对付那群猫鹰。”“直到他们死光为止。”说完，他真就拿一枚币来，随意地抛了两，像是完全不觉得把一群人的命，托于一枚小小的币有什么问题。加尔文嘴抿成一条直线。他看着这只玩笑般举同类颅的枭鸟，心中无端生一寒意。“游戏”结果和埃德文预想中的一样。加尔文最终选择了低，或者说，同意了在他看来的“合作”。不过，埃德文没有立即给命令，只是光明正大地给了他一个定位。加尔文冷冷地盯着这个小东西：“我随时能扔掉它。”“你知我就算不用它，也能追踪到你，对吧？”埃德文站起，慢条斯理地捋了捋皱起的袖，“我只是不想到时候还得浪费时间理猫鹰以外的问题。”加尔文：“……”达成了此行的目的，顺便还送去了礼，埃德文一句多余的话都懒得说，直接快步离开了快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