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沃利一愣。“我就是这个意思。”杰森肯定了埃德文的推测，“而且我认为，这个世界问题最大的不是那些死了的活人，而是这个恶心的混合。”“等等，你们在说什么？”沃利摊着手，看了看埃德文，又看了看红罩，有些无奈。“我听得你们好像确定了卢瑟就是罪魁祸首，我是说，我相信你们，卢瑟也确实是个坏，但就凭一张照片是不是……”“那就去找更多证据。”埃德文回过，把手机重新连接上电脑的数据库，以便于之后随时调用。杰森侧过看着他的举动。“你准备去蝙蝠？”埃德文犹豫了，转迎上自家老板的视线。“我想这没什么问题？是你要跟我回来的。”“……”杰森沉默了一秒，平淡地反问，“你觉得我会在这时候反对？”“我只是随一问。”埃德文耸了耸肩。“不需要。我比你更熟悉那个该死的地。”杰森的声音了些，甚至加上了个不那么友好的叹词。沃利倒是没有因此对红罩的份产生疑虑。虽然但是……那可是蝙蝠侠。他只是问：“所以这就决定了？好极了，那我先告诉里关于卢瑟版超人的事。别担心，我快如闪电。”话一说完，沃利就迅速拿手机拨一个号码。“嘿里，听我说……”他用简练地话语陈述了一遍刚刚埃德文的话。和沃利不一样，里十分镇定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并且表示如果不意外，会和他们在蝙蝠汇合。这通电话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然而，当沃利挂断电话，一回就发现另外两个人都要走门了。“天，你们能不能有团队合作神？”外面暴雨已经停歇，地上的积反着黯淡的天光，形形的人陆续走上街。闪电小和红罩这两个遮着脸的义警一走来，混杂其中，突兀得就像是白纸上的墨。然而，路人见了居然只是个善意的笑容。在这个罪犯和疯层不穷的哥谭市，他们却好像直接把这两人默认成了超级英雄。埃德文扫了一诡异的现状，又环顾四周，脚步一拐，走向路边一个刚停车的中年男。

    男人看上去瘦骨伶仃，底的青黑也很重，不太像个好人。他的表倒是十分平和，见到埃德文朝自己走过来，还合地停了脚步。“嘿，他这是在嘛？”沃利看着埃德文走上前不知说了什么，那个男人就和善的笑容，还把车钥匙递了过去，好奇地问。杰森看着小混这一通作，吐一个单词：“说谎。”“不好意思……什么？”不等沃利继续问，埃德文已经结束了对话，转过朝他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上车。一脸茫然地走过去坐上车后，沃利忍不住问埃德文：“你认识刚刚那个家伙？”埃德文坐在驾驶座上，低专注地作着手机，不知在看些什么。闻言，他抬看了后视镜里的闪电小。“是的，我认识他，不过他不认识我。”他耸了耸肩，随手锁了车，“我只是跟他说我和我的同伴参加毕业晚会要迟到了，他就主动给了我钥匙。”“……哇哦。”这就哥谭市吗。沃利不理解。好在，接着埃德文就行了解释。他把手机递给一旁的杰森，平淡地阐述：“刚刚那个男人……他是个瘾君、酒鬼、杀人犯，是企鹅人的属之一。五个月前，我还在gcpd的电脑里见过他的档案。算算时间，他不应该现在黑门监狱以外的任何地方。我们能遇到他，只能说明在世界改变前那只企鹅了些什么……总之，我不认为这样的一个人会被那么拙劣的谎言骗过去。那么，只剩一个答案——他被离了谎言与犯罪这两个概念。”“甚至很有可能，现在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和他一样。撇开幕后黑手的份不提，没有罪犯，没有死者，没有牺牲，政府、媒、民众对超级英雄都毫无恶意……这确确实实是个再理想不过的乌托。”说到这，埃德文停了一秒，灰绿的睛看着这辆车上唯一的超级英雄，神冷淡得奇。“你真的想把它变回原来的样吗，‘闪电侠’？”“什么？”沃利突然觉到气氛不太对劲，疑惑地眨了眨睛，一时愣住了。埃德文的反应……说真的，实在乎预料。刚刚一瞬间他甚至觉到了一丝危险。“认真的？现在这一切都是卢瑟搞来的幻觉——这不是你说的吗？”而且作为正义联盟的成员之一，他清楚得知自己应该什么。哪怕现在这样的世界再好，也是虚假的，即便和卢瑟无关，这背后也一定有着什么谋。“是的，我是这么说过。”埃德文淡淡地收回目光，发动引擎，“但是这么想的，或许只有你一个。我不认为有人会放弃好不容易获得的新生。”哪怕是曾经的超级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