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那些死掉的黑的同伙……或是合作者。这两天红罩闹得太大。和过去在哥谭的时候一样，他再一次成了黑的中钉。蝙蝠侠沉默地抓起红罩的手臂，打算把人带回去。然而还没走几步，蝙蝠侠突然觉后背一痛，接着，上窜闪烁蓝的电火，他的手不受控地松开，整个人重重倒在地上。前一阵阵发黑，彻底失去意识前，蝙蝠侠隐约看见弥散的尘土中，走一个着白光学面的人影。杰森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才一睁，就看到一个悬在后视镜上来回摆动的银十字架。十字架的样式很熟悉，是埃德文的那个。不等他回过神，一秒，上的疼痛让他完全清醒过来，他皱起眉看向周围，发现这是一辆陌生的车，他的罩已经被摘了来，就放在他上。旁边坐在驾驶座上的是埃德文，整个人恹恹的没什么神，仪表盘前放着那个他还没给去的面，上面沾了血。“是谁的？”杰森想到之前突如其来的爆炸，脸一沉。“黑。我过去的时候发现有人想手，显然你们两个都没理好尾，所以我顺手杀了，不过是哪个我还没查。”埃德文停顿了两秒，侧过看了他一，指叩了叩方向盘，“你差就被带走了。”“我本来有时间把他们全理掉，如果你告诉我蝙蝠已经来了的话。”杰森语气生，还带着指责的意味。埃德文沉默了会儿，觉得这时候举例反驳杰森一定会吵，考虑到以前发脾气的况，说不定还会动手。他虽然不怕这个，但也拒绝毫无必要的事：“确实是我的问题。顺便，你需要心理辅导吗？”“我更需要一颗弹，在你把我某个兽医开的心理诊所之前。”杰森不轻不重地刺了一句，说完，又有些懊恼似的啧了一声，扭过看向车窗外。埃德文用余光看着这个暴躁又的家伙。如果是卡尔，他或许会选择好好谈谈，找有说服力的话来哄人，但显然，杰森不吃这。杰森总是不喜谈心环节，尤其在话题关于他自己的时候。埃德文想了想，觉得没必要这么麻烦，脆直接问了：“那你需要别的什么吗？”“是的——别我。”这话说来后，杰森就好一段时间没听到埃德文开。看着车窗里照来的那个没什么表的家伙，杰森忍不住动了动嘴，又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就咽了还没说的话，目光也移开了，任由沉默继续压着。一时间，车里只剩引擎声。五分钟后，车还没到安全屋就被停到路边。埃德文一言不发地了车。车门“砰”的一声被关上。杰森转过看向那个背影，又看了路对面还亮着灯的诊所，烦躁地收回目光，一拳砸在车门上。车微微震了，后视镜上反着路灯灯光的十字架项链也不安起来，在他视野里来回地晃。杰森被晃得心烦，低声咒骂了一句，一把攥住它，手还不自觉往用力，几乎要把它扯来。

    十字架冰凉的棱角膈着他的掌心，杰森却像是没觉一样收手指，直到掌心发痛，项链与后视镜的外壳发不堪重负的细微声响为止。现在时间很晚，外面早就没了车和行人，杰森却仍是听见了一些细微的动静，虚幻的，像是从他脑里爬来的一样。他骤然浑绷，猛地松开手，抓起破损的罩车。带着凉意的空气瞬间涌肺腑，杰森闭上，后背靠在车门上，自嘲似的低笑了一声。“你怎么了？”伴随着一些很轻的脚步声，埃德文的声音从后响起。杰森睁开，就见他绕过车走到自己边上，手里拎着个袋，不知装了什么。但想也知不会是什么维生素。“你的药已经吃完了？”杰森收敛起绪，把罩随手放到车，尽量让自己平静来。“差不多吧，它对我已经没什么效果了，我不打算再吃去……或者停一段时间。”这么说着，埃德文却从袋里拿一罐挂着珠的啤酒，自顾自喝了一。杰森这才想起，之前在诊所附近确实看到一家还在营业的便利店。他皱了皱眉：“我很兴你终于打算摆脱那些鬼东西了，但这不是一个好办法，除非你想每天都像鬼魂一样。”“累了总归能睡着的，我总不能永远靠它们。”埃德文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你不是也不喜我总是吃药吗。”“……”杰森没有反驳。那些见鬼的白药片总是让人不舒服。埃德文想主动摆脱它们是一件好事……他在让自己变得更好。“而且我觉你今晚会比我需要它，我可以让给你。”“不，给我别的选项。”杰森扯了扯嘴角，生地拒绝了他的“好意”。埃德文歪着，想了想：“别的选项？行吧。”说着，他从袋里拿个比手机大不了多少的纸盒来，不等杰森看清，坏心地把盒往他脸上的青紫一贴。“什么——”冰冷的温度瞬间侵，杰森意识躲开，目光盯住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