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她知些什么，就派人一直盯着她，结果昨天早晨盯她的人告诉我她去了公安局，我一时着急，就想到了要杀人灭，但绝对不是想杀沉寰宇啊嚣哥，我压儿不知他为什么会现在那里——而且您放心，我派的那个人神有问题，连话都说不清，就算被抓也不会扯到我们上的！”

    老征的嗓儿里不断发“咯咯”的声音，气被压制住，空气只不，就在他快要死的时候，谭有嚣嫌恶地收回，走到茶几边将放在上面的刀丢给了他。

    大门在后关上，不祥的预笼罩在，暗红的灯光每个人脸上的五官都成了一团混沌，活像来自冥界的恶鬼，老征分辨不谭有嚣的喜怒，所以走得很犹豫：“嚣哥……”他站定在男人的面前。

    谭有嚣说两个字就曲起指节在他的颅中央一敲，敲到最后整个人火气上来了，将老征直接踢倒在地，踩住了他的后脑勺：“李讨的事为什么能留把柄，当初不是你声声向我保证万无一失吗？”他用鞋的鞋跟狠狠地碾压着：“谁允许你自作主张的，得亏沉寰宇命大，没死成，他要是死了，就是拿我们一群人的脑袋去赔他一个！”

    老征错愕了一，这件事从计划到实施全程他只和应眠一个人讲过，显而易见是她告了密，但他自己的本意绝非如此，老征慌解释：“不是的嚣哥！我不是奔着沉寰宇去的啊！是——是十二月底的时候我接到了一通电话，查了一，我发现打电话来的那个人以前是李讨的姘。”

    “我看，是你，神，有问题。”

    枪在手里转了几圈，谭有嚣突然朝老征开了一枪，幸而是故意偏的，弹仅仅过他的耳朵打在了墙上。

    老征在脑里拼了命地想最近过的所有事，是发现他对应眠动手动脚了，还是……他不敢贸然回答，便开始装傻充愣：“我这人能什么大事啊，嚣哥您折煞我了。”

    谭有嚣冷笑一声把枪别在了腰后，起悠闲地走到老征侧，伸指和无名指在他的上轻轻了几：“能给我一个你派人去沉寰宇的理由吗陈征？”

    “想不来是么？那你听好了，我来告诉你。”

    这一把老征吓得，当即抱着跪了去：“嚣、嚣哥，这是什么意思啊？”谭有嚣语气如常：“那得问问你是什么意思了，听说这两天你了件大事啊。”

“别站那么远啊老征，过来，到我面前来。”

    他把人踢翻过来，一脚踏在了老征的脖颈上，弯腰指着对方断裂的鼻骂：“我真他妈受不了你们这蠢人了，脑跟装反了？老十条命都不够你们害的，活不起了就去自杀，随你楼河铁轨，牵累我只会让我想把你的骨砸开来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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