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放过我吧，我给你银，我家里有很多银，求你……”这里荒僻得很，即使呼救也不会有人过来，小姑娘只能寄希望于求对方了，她真的不想死。青年儒雅一笑。他依然举起了解刀。小姑娘泪转看向屋里的祁舒：“救救我，求你救我。”祁舒掌心被自己的指甲刺了血，但她表面还是漠不关心的样。解刀绕开骨节，切小姑娘，她痛苦地叫起来。一个又一个。骨堆成小山，五个人全死了。他们的块被湖里的鳄鱼分净，而他们的骨将被青年成好看的骨饰，还会被人当成普通的动骨饰买回去在上。青年拿着解刀走屋里，半蹲到祁舒面前：“阿舒，你还是不愿和我说话么？”“以前你都会为他们求的。”祁舒冷看着他。说话了又怎么样呢。

    以前的祁舒试过替被他抓回来要杀的人求，但没用，他们还是会被杀，会被折磨得更惨。青年见祁舒还是不说话，将解刀贴到了祁不砚脆弱的脖颈上，划破了他的肤，渗血珠，正往地一划，蓦地停。祁舒扯断了自己腕间的蝴蝶银链，她顿时七孔血。“边以忱。”“我恨你。”这是她说的最后两句话。“哐当”一声，边以忱手中的解刀骤然落地，他笑着，指尖却在微微颤抖：“你……”祁舒没看边以忱，看向了永远是一副无悲无喜的表的祁不砚。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贺岁安脑还有, 想着刚才的记忆，心神不宁地是。一时半会儿想不个所以然来，她只能暂时压疑问，先陪祁不砚找到他想要的万草再说吧。青州百姓上山大多数是为了到半山腰的玄妙观祈福祭拜的, 他们越往山走去, 越少人。爬到山时, 贺岁安有乌云终于彻底散开了的觉。山很宽阔。古树参天, 苍翠滴。要从山找到一株万草实属不易, 她顿觉任重远。他们爬上来用了一个时辰左右，天还早, 不到夜间是找不到万草的, 贺岁安找了个地坐。祁不砚不知累似的, 呼均匀, 也不坐歇片刻，站在山犬牙错的悬崖前。悬崖沿边没有树，也没有草, 四面八方来风。他垂眸望不见底的崖底。苍穹飞过一只大鹰, 它自由地翱翔于无边无际。贺岁安着脚踝，听到大鹰发的声音，看过去，目光先落到空中的大鹰, 再落到祁不砚上。他立于悬崖前，风拂动衣角, 像了山间，又仿佛一瞬便能纵一跃, 消失于人世间。她站起，也走到悬崖边, 与祁不砚并肩站着。“你……”贺岁安迟疑之。祁不砚闻声便侧过脸去看她：“你想问什么。”“或许会很冒昧，但我可不可以问你一。”贺岁安还是忍不住想验证脑海里的记忆是否真实存在，“你母亲叫什么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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