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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少年是黑莲hua 第15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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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衣柜里的裙问:“你要什么颜的。”她捂脸:“随便。”昨晚脏了一条红裙,不过还有另一条红裙,祁不砚的指尖挲过布料,再问:“红?”贺岁安想到昨晚垫在他们、被的红裙,差被自己的呛到,忙:“今天不要红,除了红,什么颜都行。”他取了一条橙裙回床边,递给她:“可要我帮你?”贺岁安疯狂摇。“我自己来就行。”她瞄了瞄祁不砚同是赤着的肤上的意就没消减过,得很,“你也去穿衣服吧,不用我的。”祁不砚听着贺岁安的声音,愉悦传遍四肢百骸,昨晚产生的愉悦残存到今日,他衷于这嵌合式的亲密,她会有他。原来这便是书上所说的结合为一,不分彼此。祁不砚穿衣的手微有痉挛,那是到达过愉悦的巅峰导致。他穿回了靛青衣衫,银饰叮当。贺岁安系好裙带,床去照镜,要梳绑发。一走到镜前,她呆住,左脸的小彩蝶太鲜明,一就能看到,还会被它引。她凑近镜,使劲地搓了把脸,小彩蝶没变化。怎么不消失的?不会一直都在吧,知自己为何会浮现彩蝶的贺岁安极为慌张地跑到祁不砚面前,踮起脚,给他看她的脸:“你看看。”祁不砚看着贺岁安因他而生的小彩蝶,好生喜,垂吻过,又用手描绘:“怎么了?”贺岁安苦着张脸:“它怎么还在的,不该消失么?”“你的蝴蝶要一天一夜才能消失,还不到消失的时辰。”祁不砚顿了一,“你不喜?”贺岁安不是不喜,它那么好看,她也是喜的。可是脸上着一只彩蝶,就觉对别人说她前不久刚过了某些事,尽他们不一定知彩蝶意味着什么,是贺岁安贼心虚。她晃了晃他的手:“它真的必须得等一天一夜才能消失?”他:“没错。”贺岁安没辙了:“哦。”祁不砚放洗手洗脸的巾,手还有些温,将她拉到镜前,抬与贺岁安一起看镜中的彩蝶:“你很想它快消失?”她又摇,不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碰了脸颊的彩蝶,害臊得不想抬起脑袋,扭扭:“它会被人看到的。”祁不砚的关注在此:“那你不是不喜?”“当然不是不喜。”“那便好。”他直言不讳,指腹过贺岁安脸颊,“我以后还想在你上看到彩蝶呢。”贺岁安无能抓狂,她只有在那方能现彩蝶,祁不砚这样说就意味着……贺岁安不回他,几条丝绦来绑发。祁不砚用檀木梳给她梳顺杂发,贺岁安看镜的他。他墨发亦是散着的。衣领微松,在脖颈上的银项链半,落在锁骨凹陷的地方,其余分没靛青衣衫中。祁不砚的尾仍有一抹红,昨晚他便是用这双睛失神地望着她,盯过相连之,像是对新鲜的事很好奇,跟看不腻似的。反观贺岁安昨晚无心地看了一,不敢再看第二。贺岁安不自在地将思绪从昨晚的事拉回来,受到祁不砚的手指穿梭在她发间,脑海里却又浮现他用手细细取悦她的场景。不能再想了,贺岁安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不重不轻的拍脸声在寂静的房间响起,祁不砚编辫的手停,他看向她拍脸的手。贺岁安找了个拙劣的借:“我的脸有,就拍了拍。”“嗯。”祁不砚像是也信了,编辫编到最后了,从贺岁安手中走一条丝绦,绕着发梢打蝴蝶结,松得当,不会扯到难受。待打好蝴蝶结,他冷不丁:“贺岁安,我想和你成婚。”她觉得是自己听错了。“什、什么?”祁不砚选了几个银饰给贺岁安上,视线扫过她的彩蝶,又想碰了:“我想和你成婚。”贺岁安没有先回答,而是问:“你为什么想和我成婚?”他:“你说过成婚会改变男女双方的关系,算是关系更一步,所以我想和你成婚,任何代表亲密的事我都想和你。”至今为止,祁不砚能记住贺岁安说过的所有话,也能复述。他们曾负距离地探索过彼此,祁不砚如今日益贪婪,他想要得更多了,只要是贺岁安的,他皆妄图得到,像无底般,填不满。祁不砚底似有不知名转:“你不愿和我成婚?”贺岁安否认。她并没有不愿和他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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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散的衣裙,不远还有几张不知拭过哪里、沾到污浊、皱成一团的帕。祁不砚坐了起来,去给贺岁安拿净的裙。他是去衣柜拿的,她前几天离开公主府时只简单拿了几,剩的还在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