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如真托朋友架设了一个古老留言板，设了密码，让池天樑玩。「在google文件上写太多话，会被封号的。」她说：「这留言板用自己买的网域，不会有人，你想写什么都行。」池天樑满意了，经常登留言板，每天写东西。姚如真也每天登，回他的留言，再补今天的日常。她莫名觉得，这有像中学生的换日记。老是老，但有滋味。即使一星期不见面，二人也很有新鲜。新学年后，姚如真带的两个艺人正式成为中生。随着二人的工作量增加，姚如真的工资也涨船。姚如真请一圈姊妹团吃自助餐，庆贺升职，每天不是忙着去这里忙、就是去那里聚餐。池天樑不参与，只负责接送，或是捎带东西。这天，池天樑开车送走姚如真后，到了一家茶店。茶店今天关了闸，栢独自在里面算帐，听到电话震动声，便上前去开门。她吞了吞，看着前看似和善的男人。「你好，文小。」池天樑温文地笑笑。栢惴惴不安。「??池律师找我什么？案件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只是聊聊天，文小不需要那么张。」池天樑门，寒暄：「令妹最近如何？」栢答他：「她况稳定，能回校上课了。」「太好了。」池天樑的笑容亲切极了。「有你的关，我相信她很快復原。」栢勉笑了笑。她不敢看轻这个看似温和的男人。几个月前，她焦烂额地发现妹妹在一个疯狂的群里，发了不少学和她朋友的个人资料，既疚又惊恐。然后，这个男人现了，说，我是来帮你的。「据我所知，令妹所在的群里，几个涉案人士已经被调查。」池天樑说：「你跟姚如真很好，发生这事，想必你也相当愧疚、难受。」栢面苦涩。「我可以向学歉，也会带她去自首??」她以前只知她追星，没想到会追成这个样。池天樑给她倒了一杯茶。「我说过，我是来帮你的。」他继续说：「令妹固然有错，但那些煽动她、让她提供资料的人更为可恶。她年纪小、绪不稳定。那些人比她年，其中一人以前还是老师，被调查后，却让一个仍是学生的小姑娘当挡箭牌，不是更为可恨吗？」栢拳。池天樑继续娓娓说：「相较而言，令妹的错，没有直接成伤害，且没有损害第叁方权益。只要当事人理解、令妹将功补过，事还有转圜馀地。」栢警惕起来。「你想要她什么？」池天樑笑容亲切。「想必你听说过『污证人』吧？当然，那只是我的初步想法。她在群里那么久，有聊天纪录，知不少，相信她能提供宝贵的线索。」「你为什么要帮我？」栢面犹豫。「我不明白??明明你该对学揭发我才对。」「因为，我希望减低姚如真所受的伤害。」池天樑说：「现在首要事，是让真正的恶人绳之以法。」先不提栢的妹妹有绪病，本来就不易罪。其次，她的罪轻，以栢和姚如真的关係，姚如真得知后，一定会心，不作追究。与到等到那一步，池天樑不如先发制人，让她发挥最大功用。这个方案，既让栢减缓罪恶，也能增加筹码，让真正威胁的人尽快落网。他不认为她能提供什么好筹码。不过，即使她提供的线索用不大，也不过是一步无关痛的棋，而不是一步废棋。最重要的是，姚如真知栢有挽救的心，上会好过很多。????池天樑离开茶店后，接到姚如真的短讯。今天她约了猫友，让太后跟小伙伴聚会，可到场后，才发现忘带冻乾和纸巾了。他折回家，拎着大大的猫包过去。姚如真让太后留在室，跟杨乐乐到外面找他。「孩妈妈。」池天樑递上猫包，笑：「你把这个落了。」杨乐乐上惊恐地看姚如真的肚。「??」姚如真。「姚如真??」杨乐乐吞，附在她耳边小声说：「次过期就不要用了，跟我借就行，我家存货很多的，胖还会样检查质量，保证严谨。」「??」姚如真。不是，她没有，并没有。「我肚里没有孩，没有。」姚如真咬牙切齿。「池天樑！」「是的，我们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