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个细节……”潘尹川想到了一梦里没有现的东西，他顿了，“不过也不怎么重要。”怀聿沉声说：“重不重要，我会替你来判断。”这话也很霸。不过在当的场合，怀聿这样的姿态反倒会给人一安全。所以潘尹川毫无负担地说了：“他说他想变成鱼。”张助理绷不住了：“啊？变成鱼？”这值得特别拿来说吗？但怀聿却跟着语气冰冷地说：“我知了。”潘尹川惊讶看他：“可我还没说完……”“不用说完。”“哦，那还有个……其实很无聊的细节。就是，他到我家的时候，我给他拆了一袋零。他接过去吃了。但是楼之后他就扔垃圾桶了，还在垃圾桶旁边站了很久。”潘尹川顿了，“我只是觉得他很奇怪，明明不喜，为什么要接过去再扔掉？”张助理咋。这一听，那就是个变态啊！这时候潘尹川也说了自己的推论：“他是不是有一些病？”怀聿冷静接声：“嗯，听起来像神经病。”潘尹川弯腰去捡平板：“我把鱼缸写去。”怀聿却更先一步伸手捡了起来，摆在他膝上说：“写吧。”张助理看着这一幕，那不同寻常的，诡异的，多变的绪，似乎隐隐约约都有了答案。怀先生现在的姿态，他的确是见过的。那分明是——求偶期alpha看谁都像敌！“还有吗？”怀聿问潘尹川。“暂时没想起更多了。”“需要再多几个梦是吗？”怀聿问。潘尹川迟疑片刻：“我试试？”有些被遗忘在大脑的记忆，的确更容易在反复刺激以梦境的形式重新回到海。张助理觉得这会儿的潘尹川看起来，就像是被诱骗的小白兔。但张助理还是什么也没说。如果能让先生获得短暂的绪满足，什么样都好。怀聿走平板，递给门外的张助理：“安排去。”张助理应声。“回酒店。”怀聿跟着对司机说。一直警戒在不远的司机，立回坐驾驶座。等一到酒店，怀聿直接把人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张助理心想那还费劲单独给潘尹川定那房嘛？“我从现在开始要住在这里？”潘尹川站在房间里问怀聿。怀聿纠正他：“是我住这里。”潘尹川明白了。又要睡他是吧？他想问那秦蔚文呢？但这样显得不太好。好像他盼着三个人一起搞一样。于是潘尹川主动走过去，抬手去替怀聿解领带。怀聿却扣住了他的手腕。潘尹川疑惑心想，难不是这个意思吗？我会错意了？会意真难。“去洗个澡。”怀聿脑中想的是张助理那句话，然后目光从潘尹川的轻轻扫过。是有黑圈了。潘尹川这时恍然大悟，原来是觉得他现在不够净。他麻溜地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自己扒衣服。怀聿在后面看得直太。等潘尹川洗完澡来，怀聿在看文件。在上床这件事上，潘尹川其实一直算是半推半就。毕竟alpha势，他也没有那个力气去反抗，就脆把自己躺得更平一。现在怀聿没有三两句话就把他床上，潘尹川反而不知自己该什么好了。“怀先生。”潘尹川声喊他。喊完又突然觉得自己是很像那蛊惑君王不务正事的狐狸。

    但“君王”很定地依旧拿着文件，也不抬地说：“自己躺床上。”潘尹川应着声，钻了被。被被烘得燥柔，潘尹川还很自觉地什么也没穿。他就像那等临幸的，等啊等啊，他实在扛不住睡着了。不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