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律师，你和主任谈完了？”

    琪琪收拾好前台的东西，正回自己的位置，看到晓羽已经从鲁思办公室来，顺问了句，晓羽“嗯”了声算是回答，琪琪看了鲁思办公室关上的门，笑了笑随，“主任和孔律师真好，孔律师像她儿一样。”

    “是吗……”喃喃接了句，晓羽低，攥着刚翻开的笔记本，拿着签字笔的手也得发颤。

    律所其他人也陆续回来，大家看见了晓羽都颇惊喜，很地和她打招呼——唯独没有看见洪梁。

    “洪律师……今天开吗？”晓羽问坐她旁边的琪琪。

    “哦！洪律师最近有个项目外派了，得叁个月之后才回来。”因为洪梁已经差小半个月，琪琪一时也没想起来晓羽不知，便和她解释。

    这么巧？

    不怎么样，这对于晓羽都是好消息，让她心稍松。

    刚松气，鲁思的房间门打开，孔灵翰走了来。

    “杨律师。”

    帮鲁思关上门后，孔灵翰转当着众人面喊杨晓羽，让刻意低躲避他视线的晓羽不得不抬看他。

    “什么事？”

    “方便来我办公室吗？有个案想看看您有没有兴趣合作。”

    “哦……好……”

    不方便、没兴趣。

    这样想着的晓羽，嘴里吐着相反意思的话，拎着笔记本起，低跟着孔灵翰往他办公室走。

    两人关门谈了会儿后，琪琪拿着杯起去茶间，走过晓羽位置时，不经意?到她桌面上的签字笔。

    孔灵翰办公室的隔音雾化玻璃常年是打到雾化的模式。

    关上门，就是一个非常私密的空间——一个让杨晓羽又不得不和孔灵翰独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