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修供给军粮的路吗?”
五年前好太多了。
康熙眉一
,语气不善:“你说什么?”
“儿臣是说,儿臣治国犹如疏通河,堵不如疏。”
再也没有哪个孩会让他
那么多的心思去琢磨,去苦恼,再多几个恐怕康熙也要累得够呛。保成是有别于其他皇
,独一无二的,对这弥足珍贵的宝贝倾注了多少心血,康熙想:恐怕没有哪一个帝王
“懂得畏惧是好事,畏惧能束缚行为,真正可怕的是无所顾忌。”
胤礽见康熙心还不错,试探
:“汗阿玛就没有考虑过多修几条路,让东南西北四通八达?这样就有钱了,商人赚钱了能给国家纳更多税。”
康熙卡了壳,无奈:“国库之财当然是够的,战事最为耗财,如今朕既然
达决定要与沙皇俄国
战,那就不会在准备上
缺漏。”
帝王沉默片刻,回答胤礽两个字:“天真!”
康熙并没有生气,说这些的时候,神一直直视胤礽,他希望自己今日所说的话能印
胤礽的脑海中:“像现在捣鼓的
泥之类也就罢了,奏请太医院开设医校,培养医者这类也
的很好。有治国想法是好事,但当你
大,有朝一日要
更加大的动作时,还希望保成还会记得今日这番父
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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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悄悄嘀咕:“所以就不得百姓们老老实实关起门来
地别折腾事儿呗!”
康熙瞥了他一:“自古以来,这片土地的先人们皆是以‘奖农耕、抑商贾’而治国,你那些经义都学忘记了?”
帝王说这些时冷酷的模样令胤礽到陌生,打心里地升起一丝害怕的颤栗。
也许是看了胤礽还不服气,康熙以手指
胤礽额
:“朕知
,你的脑
里有许多仙兽教你的新鲜事
。”
胤礽当然没有忘记那些,可是比起书籍之中的文字,他更加现实。
康熙轻笑一声,那笑怪冷的,与平时汗阿玛给胤礽或霸或任
的
觉完全不同。
帝王瞧唬住了孩,令胤礽
鹌鹑一样的小
神,对自己一番良苦用心的教育非常满意。帝王之尊,严父之威,康熙觉得自己把握的很好。
“汗阿玛,的钱还够吗?修路是不是需要许多钱?”
“你要学会去驾驭它们,而不是被它们迷惑了心神。你现在八岁,就能这些,日后
大了,恐怕动作更大,在
这些事
之前,你要记住一句话‘君在国前’。若不如此,那么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将颠覆,你所
的一切努力,就成了随时会倒塌,会倒退的空中楼阁。”
“其他地方,每年都有修路的开支,商路、官,要在这些上面运用上你捣鼓
来的‘
泥’可是个大工程。
泥是个好东西,可
修路如何修,又要如何运用好这
泥,是工
的事。”
胤礽将日记本放在自己上,听康熙回忆往昔,一
一
地梳理自己亲政以来遇上的
困难,他又是如何解决困难的。有对比才有伤害,原来十五年前汗阿玛过的比现在还要惨。
康熙:“大清以农为本,若是都去
商人了,谁来
地?”
“汗阿玛,儿臣的都是利国利民之事。”
“那么你就在考虑时再加一项,是否利于君。”
别看这孩胆大包天,到底还年纪小,心里藏不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