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让赵方刚再帮她看一再提业务的，可是饶静跟他等要去政府盖章，看他们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她就

    没好意思麻烦他们，再看看许逢生，他也一直在打电话，好像在写一个很复杂的报告，一时半会儿这通电话还挂不了。

    又朝纪昱恆办公室探了一，他一早不知去哪儿了，整个门现在空着的只有唐羽卉了，可涂筱柠莫名不想问她，自己把业务从到尾检查了几遍，觉得没问题了她了提。

    一个小时后赵方刚的座机响了，她帮他去接。

    不等她开，电话那审批人的声音直接响起，“赵方刚，刚刚提上来那笔全额的信用证是你的？”

    她听是审批的张老师，赶解释，“张老师，是我的。”

    “你是谁？”

    “我是拓展一的小涂，涂筱柠。”

    “就是那个客经理助理，饶静的徒弟？”

    “对。”

    “你怎么在赵方刚系统里业务？”

    “我现在还没有自己的系统，只能借……”她没说完就被打断。

    “等等，你的意思这是给你的业务？你们纪总知吗？”

    “这就是纪总安排的。”

    “什么？”那安静了片刻，又说，“你来我们门一。”

    “好的。”涂筱柠挂上电话赶过去。

    一到审批，涂筱柠就觉到了压抑的气氛，果然走到张老师位置上，看到她不大好看的脸。这张老师在行里被称为“灭绝师太”，了名的脾气差，里一容不得沙，之前好几次涂筱柠经过审批都能听到她客经理的声音。

    她把涂筱柠之前扫描的英文采购合同从系统里打印了来，见她来了往桌上一摊。

    “这合同从到尾翻译一。”

    涂筱柠傻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张老师拿笔从第一个字母上开始指，“来，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