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亭亭“啊？”了一声，“这么不通人的吗？为什么啊？”

    “金从业人员，家属回避政策，防止利用职权徇私舞弊，而且他俩的质更恶劣，不双开留着过年？”

    任亭亭开始垂丧气，“那我毕了业也不能dr了。”

    饶静忍不住轻“噗”一声，赵方刚隻把一份报告递给任亭亭敲敲，“去把这份报告好好看看，班前考你财务数据分析。”

    “哦。”任亭亭噘着嘴接过。

    大家又该嘛嘛，门又重归安静，只有涂筱柠一个人被赵方刚那句“双开”搅了心绪。

    涂筱柠晚上去看婆婆的时候看到临床的家属在收拾东西，她放包坐问婆婆，“隔的院了？”

    婆婆摇摇，“今天午人走了。”

    涂筱柠背脊一僵，那个每次来都乐呵呵跟他们打招呼的小老太太，明明神状态看着不错，怎么会？

    她抓着婆婆的手一时沉默，过了一会儿一对年轻男女来，男的一来就狂自己耳光，泪一滴一滴落在脚边。

    女的应该是他老婆，看他打自己就去拉他，“你别这样。”

    男的此刻也顾不上病房里还有没有其他人，他哭着把埋掌中，“我妈走了，我没妈妈了，我没妈妈了，我拚命上班挣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他老婆也跟着哭，他又捶顿足，“我不该只顾工作的，我应该每天来看妈的，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赶上，都没赶上啊。”

    涂筱柠泪竟也簌簌落，她抓着婆婆的手没再松一，婆婆也红着眶，知她在害怕什么，便轻轻抚着她的手背，“我还能撑，我要看到我的小孙或者小孙女生呢。”

    涂筱柠像孩似的伏在她床，婆婆摸着她的髮，两人不是母女却胜似母女。

    “昱恆这个孩不善表达，也争好胜，有时候一地会对一些事很执着，你多包容包容他。”过了一会儿婆婆开。

    涂筱柠告诉婆婆，“他对我很好的。”

    婆婆，“好就好，你们好我就开心，就是你们工作都太忙，要注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