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便低跟对讲机吩咐，“冬至包厢两瓶日式清酒。”

    涂筱柠喝着茶，心想这男人之间的场面话说起来也是一一的。

    从银行业务聊到金市场，再聊到国际经贸，风投，一开始涂筱柠还能听听，后面她就听不懂了，妈呀，这都啥跟啥，还跟tvb剧里一样，时不时蹦几个英文单词，中文夹着英文，都说中文不行吗？非要装个显摆一他们学霸有文化？

    付轶均神还在涂筱柠那里，顺着先前的话题开了，“在我看来银企合作其实就跟我们生意一样，靠缘分也靠分，有缘无分或有无缘占了一样都无法促成这次合作。”他轻摇酒杯，对上纪昱恆的眸，脸上的挂着的笑似比先前更甚几分，“你说呢，纪行？”

    纪昱恆显然也注意到了，隻笑着接了这杯酒。

付轶均率先颔首，直接跟服务员讲，“两瓶清酒。”

    纪昱恆角牵了牵，顺手拿起左边的茶杯，“付总说的没错，银企关系相识靠缘分，相惜靠分，远靠信任，有来有往，方能共赢。”

    吃了个三文鱼芥末又沾多了，她呛了一，立刻捂住嘴咳了咳。

    “客气了纪行，现在打开了合作，以后碰面的次数会很多。”付轶均跟他酒杯碰撞，却没比他杯沿低，照理，敬人酒是要比对方的酒杯矮个几分的。

    付轶均看着她捧起那茶盏轻轻抿了一，她的杯在左手边，她拿起的右手边那杯是纪昱恆的。

    她没事了纪昱恆才重新看向付轶均，“付总，不好意思，您继续讲。”

    纪昱恆也举起酒杯，“我平日忙碌，鲜少能带他们一同营销，今日听闻小涂与付总有约，哪有再不面的理，之前礼数不周，还望付总海涵。”

    付轶均注意到，手移到一旁去拿纸巾，纪昱恆却比他快一步把自己手边的纸巾递给了她。

    菜也很快来了，涂筱柠没喝酒就只能吃菜，她觉得带纪昱恆来既明智又正确，她都不需要怎么说话了，光他们聊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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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酒先来了，服务员拿着菜单退包厢，付轶均倒着酒似随问了一句，“涂经理喜吃秋刀鱼？”

    涂筱柠摆摆手，“没有，我不喜吃鱼，我是给你们吃的。”然后她顺手就拿起右手边的杯，末了又补上一句，“这里的煎秋刀鱼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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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望了他一，底有波光在淌，她接过也没说谢谢就了嘴，又捧起右手边的茶杯喝了再放回原位。

    他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举杯又看向纪昱恆，微笑如旧，“我公司最近获批授信多亏小涂和贵行，早该来拜访纪行的，今日才见面，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