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罗小就是你们组的能教练？看不来呀……”罗婧瑶今天穿着的是宽大的冲锋衣和运动，外表看起来细胳膊细的，的确没什么说服力。“但就算罗小是市局聘任的能教练, 那也不能参与案件调查啊, 这不合规矩。”老雷回过了神, 依旧是拒绝的态度, 同时也没忘记刚刚的怀疑。“而且……今天可是工作日, 结果林队你带能教练来爬山？”话音落, 暧昧的视线就在二人上来来回回。“老雷，你这话说的, 我还能不知不合规矩？”林嘉凡故作神秘的上前两步, 在对方耳边压低了声音：“罗教练之前以特别顾问的份参与过几件案，局里的顾问费都发去不知多少了, 今儿我免费借给你用你还挑？”“更何况她还比较了解这个案的先期况, 你也是个老刑警了，这便宜都不会占吗？”简简单单几句话, 就把老雷的心思从怀疑他俩的关系转移到了要不要占大便宜上，本不费灰之力。“真的假的？”老雷还是不能够完全放心。“她现在也勉算的上是涉案人员吧？你想问什么就先问问, 谁也没拦着你。”林嘉凡一摊手，给对方先找了个台阶。等到去了再想上来，可就不是那么的容易了。老雷抬起手摸了两把发，觉得只是问几个问题的确是吃不了什么亏，更算不上违反纪律，便用神示意二人先坐。“那我也跟着林队叫一声罗教练了？”他清了清嗓，拿了平日里面对当事人的派：“接来咱们之间的谈话会被记录，后续需要罗教练签字的，没问题吧？”

    “没问题。”罗婧瑶回，毕竟这程她再熟悉不过了。“你和那个叫小哲的孩是怎么认识的？”老雷沉声问。“前天我和朋友一起来爬山，在去往山上民宿的路上起了雨，为了安全起见司机就带着我们过来青山救助协会这边避一避……”罗婧瑶思维清晰的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也如实代了她为何今天会碰巧现在这里，真的只是因为担心小哲被自己断了肋骨什么的，才想着过来看一。“你早上来的时候，有看到小哲吗？”老雷又问。罗婧瑶摇了摇：“当时阿超说小哲还在屋里睡着，我觉得孩可怜的，又刚受了伤，就没让他们去叫。”“问谁谁都说不最后一次见到小哲的时间，就那个负责看孩的张姨给了一个大概范围，说是早上六左右去打扫过房间，当时人还在床上好好的躺着。”老雷拧着眉，无意识的转着手中的笔。“你之前说的那个大致的想法是什么？”这时，一直坐在旁边保持着沉默的林嘉凡忽然了声。“就老规矩，遇到这案都要先查这个福利院或者慈善组织存不存在待被救助人员的问题。”很明显，这会儿的老雷已经掉了林嘉凡的坑里，完全忘了刚才所谓的不合规矩，直接说了一步的打算。“小哲不是努力的沉心, 罗婧瑶恍惚间回到了早上刚抵达青山救助协会的时候。耳边除了阿超那的招呼声，还有几不甚清晰的童言童语夹杂在其中。西侧的平房前，几个幼小的孩童乖乖的在小板凳上坐成了一排, 一人手里捧着一块饼吃的正香。其中一个穿着红棉袄的小姑娘引起了罗婧瑶的注意, 瞧着不过三四岁的年纪，枯黄的发梳成了两个朝天辫儿。小姑娘的双眸明显和正常人不同, 基本上可以确定, 她就是和小哲一起消失的那个果果。这是果果最后一次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吗？罗婧瑶不确定的皱了皱眉，脑海中的场景快速的转换到了她捐完钱从办公室来到了楼的大厅里。当时刘苗苗正滔滔不绝的和她介绍着什么, 角余光里，她好像又看到了那个小小的、红的影。因为目不能视，在和别的孩玩耍的时候就会显得格外吃亏, 短短的手短短的一跑起来还颤颤巍巍的, 没两步就摔倒在了地上, 发了如猫叫一般的呜咽声。然后呢？好像是张姨及时发现上前把果果给抱了起来, 至于抱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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