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好疼……喻琛从床上坐起来，第一反应是后悔。他在周龄那里忍耐了一周，原以为自己会好起来，可就在昨天一天里，他接连失禁了两次。

    明明只是用手指……

    房间里开了空调，温度正好，赤着也不觉得冷。床柜上放了早餐，是烧麦和甜豆浆，很香。

    喻琛掀开被，脚踝上的锁链哗啦哗啦响。他停来，蜷起看向那只镣铐。金属的颜很冷冰，但在被里捂了一夜，摸上去还是温的。

    踝骨发。昨天他挣扎太过，尽里面垫了一圈绒布，他的脚踝上还是勒了一圈红痕。

    他用指尖碰了碰镣铐，很快将整个指腹贴上去。它只有两指宽，靠近凸起踝骨的那一侧刻着字。

    是“晓”。

    喻琛被上过无数的项圈和镣铐，可他一次生了归属。

    他晃了晃神，手机响了。他的随品都被唐晓收走了，这是她留给他的手机，里面只有她的号码。

    “晓晓？”

    “爸爸，起床了吗？”她的声音带笑，搔得喻琛耳朵发，“早饭要凉掉啦。”

    喻琛一边接电话，一边走到浴室。铁链拖在地上的声音传到了电话那。“嗯……刚起来。晓晓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我现在在公司呢。爸爸在家等我，我中午就回来。”

    浴室里还带着昨晚没散去的气味，喻琛看到镜里赤的自己，有些求不满的。他移开视线，缩了小腹。“晓晓，我……我得垫着什么，我面坏掉了，会脏……”

    唐晓往听筒上了一气，喻琛上过电似的，赶坐在了桶上。

    “那就起来。”她压低了声音，“浴室的屉里，有一个黑的小盒，爸爸打开看看。”

    喻琛伸手去够。

    黑的盒里躺着一颗，只是尺寸小了太多，只有指甲盖的大小。

    喻琛红了脸，“要……要放去吗？”

    电话那的呼渐重，犹豫了两秒，，“爸爸还是先去吃饭吧，等我回来，我帮爸爸放去。爸爸可以忍一早上吧？”

    唐晓没有挂电话，一边工作，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喻琛也就把电话开了免提，洗漱完就去吃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