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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丢给好友。「是可以让人连上网路的东西。」方谊茵答。「什么是网路?」余洁莘开。方谊茵与左奕寧愣了，不该给自己挖了个大坑的。荒凉的街，连风过的声音都那么清晰。

    「想不到疫到现在已经过去二十五年了。」路上，左奕寧说着。「是啊，我们能活到现在，真好。」方谊茵真诚的说。「会一直活去的。」左奕寧语气定。「我都没有问过，疫爆发的时候，你是十九岁，对吧?」她看向方谊茵。「对，才刚上大学没多久。」才刚上大学，就碰上这鸟事。「你唸哪所大学?」左奕寧又问。「我是n大法律系的。」「天啊。」左奕寧了气，「你辛辛苦苦苦读了十二年一所好大学，上了法律系，结果一个病毒爆发，一切都白费了。」她憋着笑说。「真的，一切都白费了，早知就拿那些读书的时间去酒店泡漂亮，都没谈过几次恋，人类就快灭绝了。」方谊茵惋叹，「疫爆发的时候你在哪?」「我那时候读e中，吓死人，上课上到一半突然一个染者跑教室，天大。」左奕寧回忆着，「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认真读书的学生，终于不用被着读书考大学，算是唯一的好吧。」「书读这么多到现在本没用。」方谊茵说着，但用功读书的她才得以跟着吴芃甄的脚步，同一所大学。「没错，早知就阻止我男友买那些金书，多买一红酒也好。」左奕寧笑着，心脏却绞痛着。回不去的日常，再也无法见面的人。「红酒现在可是相当值钱。」方谊茵浅笑，她知好友的心正在淌血。路上的汽车满了青苔，不是挡风玻璃破损就是没了车门，一旁杂草丛生，上初冬的顏，街了无生机。也好，没有染者，也没有劫盗。「洁莘，你还好吗?」黎冬默望向一旁的她，若有所思的模样。「就在思考，如果真的拿到解药，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余洁莘说着，「会变回以前的样吗?」她看着街，想像着疫爆发前的模样。「会吧。」黎冬默也跟着思索起，她没有看过疫前的世界，实在很难想像人类可以不用活在墙的日。是那样的自由，却又令人畏惧。「如果世界真的变回以前的样，人类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不需要畏惧外的染者，到了那个时候，你想什么?」余洁莘问，目光移至黎冬默上。「嗯…」黎冬默摸了摸，认真思忖着。「警察。」一旁的孙凛开，「我要当警察。」他说，双直直的看着前方。「为什么?」黎冬默问。「因为很帅吧。」余洁莘抢答。「宾果!」孙凛弹指，「警察帅烂了!你们有看过守门庄秉的漫画吗?」说至此，他神闪烁着光芒。「叫〝警察学院〞，听庄秉说那本漫画总共有十二集，但他那里只抢救到一、二、三、四、八、十集而已。」孙凛用手指比画。脑中环绕着漫画里的节，警察英勇的拯救民眾，豪不畏惧的神和叱吒风云的场画面引着孙凛，他也好希望自己可以成为那样的存在。「我只看了前四集，一定要找到缺失的漫画才行!」他在此誓诺言。「你加油。」黎冬默敷衍的说。「所以你想什么?」孙凛问。黎冬默搔了搔脑袋，对于「正常世界」的想像毫无绪，她也不知自己可能会喜什么，抑或是对什么有兴趣。「猎人吧。」思考了一番后，她得了结论。「噗哧---」余洁莘没忍住，笑了来。「猎人?你是要猎什么?」孙凛怎么想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不知，游走在外的染者?如果真的得到解药，要把世界变回原样应该需要一阵吧，所以我在想，应该会有〝染者清夫〞这类的工作。」黎冬默认真的说着。「不行。」忽地，余洁莘开。「蛤?」黎冬默没反应过来。「你什么工作不选，选什么清夫?太危险了吧。」余洁莘蹙着眉。见余洁莘这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一旁的孙凛捧着肚忍住不笑声音，这画面太有趣了。「但我真的想不到我可以什么。」黎冬默一语真诚，「不然你想什么?」她将问题丢还给对方。自己起的自己收尾。「呃……」余洁莘自己也没想过这个问题，她从到尾只在乎黎冬默的想法而已。那她自己呢?余洁莘想要什么?「医生?」良久，她才终于挤一个答案。「医生?」孙凛重复了遍，「不行，太危险。」他不加思索。「哪里危险?」余洁莘不解。这时的黎冬默已经笑到差没从背上摔，她太了解孙凛和余洁莘了。「危险的不是你，是你的病人啦，哈哈哈。」黎冬默将孙凛的心声说，完全不在乎自己的人安危。〝咯---〞手枪上膛的声音划过两人之间的空气，黎冬默与孙凛二两人瞬间安静。「你说谁会有危险?」余洁莘面无表的举着手枪，看着黎冬默。「冷、冷静，老大，我错了。」黎冬默举起双手，盯着朝向自己的枪，冷汗落。「知错就好。」余洁莘回过，将手枪放回枪袋。黎冬默嚥了嚥，这女人真的不可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