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脱衣，看着右前臂，黎冬默替她绑上的布。「请拆掉。」张静卿指着对方手臂。程昱晴解开，张静卿到了气。「这…这是怎么受伤的?」她问，掌心大的伤，一刀一刀的破坏肤，像是想要把割，却又捨不得似的。程昱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手臂。已经看不见先前的咬痕。「你没问题了，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去医疗室。」张静卿捡起对方的衣，递给她。「谢谢。」程昱晴接过衣服，穿上。前往医疗室的路上，程昱晴看着路上来往的居民和路边的房屋，这里看起来与世无争，和压抑的克劳尔好不一样。张静卿打开医疗室的门。「妙妏，有病患。」她说，示意程昱晴坐上旁边的病床。黄妙妏站起，走近对方。「是新面孔?」她看向张静卿。「刚刚开直升机来的。」她说。接着看了低着的她，又转凑近黄妙妏耳畔，低语。「她的伤看起来是人为的，很可怕的那。」「我看看。」黄妙妏拉了张椅，坐到程昱晴面前。「名字。」「程昱晴。」「我拆开囉。」黄妙妏说，拆开布。那布料很明显是从衣服撕的，可并不是从程昱晴上的衣取得。「是谁帮你包扎的?」黄妙妏问。「冬默。」程昱晴答。「黎冬默?难怪包得这么丑。」张静卿说。程昱晴瞪了张静卿，如果神会杀人，张静卿此刻已经千刀万剐。张静卿打了个冷颤，这人跟黎冬默这么好吗?「我先帮你消毒，会很痛。」黄妙妏说。「这个伤是怎么的?」她问。程昱晴再次保持沉默。「如果有心理上的问题，我们洛尔有提供心理諮商和小组聚会，你可以试试看。」「我可以带你去，虽然没有正式的医师执照，但大家都很乐意帮忙。」张静卿说。「谢谢。」程昱晴谢后便不再多语。「和冬默一起的人还有孙凛、方谊茵、余洁莘跟左奕寧吧?他们还好吗?」张静卿问。看着黄妙妏理对方的伤，而她却无动于衷。这人是连神经都被切断了吗?看起来就超级痛的。「在我离开前，他们都没事。」程昱晴说，不敢把话说死。「所以他们大老远跑去这么远的地方什么?」张静卿又问。程昱晴微愣，原来其他人并不知疫苗的事吗?「不知。」程昱晴说。「你跟他们一起行动好几个月，不知他们的目的?」张静卿不买单，绪还有些激动。「只是一起行动而已。」程昱晴不想将〝欺瞒〞二字掛上，索换了个说法。「到底是什么行动这么神秘。」张静卿坐上病床。「等黎冬默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竟然趁我不在的时候跑去，一消失就是好几个月，连一张纸条都没有留。」她忿忿说着。程昱晴看向她，这人和黎冬默又是什么关係?「你还在掛念那件事?」黄妙妏失笑，手边的动作没有停。「不是，跟她一起打猎真的很快乐。」张静卿踢着，说。什么事?程昱晴忍住询问的衝动。「对吧，昱晴?」她说，看向对方。程昱晴了。可恶，好想知她在掛念哪件事，看医生调侃的吻，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叩、叩〞「请问程昱晴在吗?」林午霆站在医疗室外。「找你的，要让他来吗?」黄妙妏问。「可以。」程昱晴頷首。「请。」黄妙妏喊声。林午霆推开门，跑向正在包扎的程昱晴。「还好吗?」他倾询问，一语担忧。「没事了。」程昱晴说，轻轻将对方推离自己，保持适当距离。「找到联络上冬默的方式了吗?」林午霆抿。「没有，她可能没有带上对讲机，也有可能是不在讯号台附近。」怎么会……「小队，冬默会照顾好自己。」他说，随后看向她旁的张静卿。「冬默要我们来这里找一位名叫白安竹的人，请问你们知她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