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清空啊?她拚了命工作，让我跟冬默有大房住，有自己的房间和隐私，现在你说清空就清空?」余洁莘也跟着站起，气势不能输。「人都不在了，这栋房没人住，清空留给需要的家不好吗?」孙凛指着屋。

    虽然这栋房只有一楼和地室，但在洛尔村庄里算是豪华房型了，确实有很多人想要接手。余洁莘是知的。「我跟冬默还在啊!」她指着自己的房间，隔房则是黎冬默的。她们成年后就搬去了，但方谊茵依然有好好维持环境，让两人随时都能回来住。「不要跟我提那小!」孙凛大吼。「而且你早就搬去了，是在不捨什么?」「这里是我们的家，我当然会不捨，如果要清空，至少也要等冬默回来讨论吧?」余洁莘站稳脚步。「她不会回来了!你懂不懂啊?」孙凛走到黎冬默房前，推开门。「你要什么?」余洁莘跟了上去。程昱晴也走上前。「看清楚了，那傢伙……」孙凛转过，将后半段话语吞回肚里。床上方摆着一个相框，是用黎冬默十七岁时在市区发现的拍立得拍的，照片里的黎冬默笑得灿烂，勾着孙凛的肩膀，右边的余洁莘拉着她的耳朵，因为那天黎冬默和孙凛又了蠢事，惹余洁莘生气，方谊茵则是拿着拍立得，站在最前方，将四人的影印在这一刻。相框旁边放着一颗洗过却还是泛黄的球，上面写着黎冬默和孙凛的姓名，两人总喜在农场玩传接球，一边聊着天，谈论那些天行空的想像。左手边放着的篮球已经没有气，签着余洁莘的姓名，刚开始接篮球的时候，黎冬默和孙凛总是敌不过余洁莘，因此署名以示权威。二十岁生日的时候，孙凛画了一张漫画版黎冬默送给对方，没想到竟被她裱框起来掛在墙上，旁边则是掛着余洁莘给的四叶草书籤。那时候画的东西丑死了，没有必要掛墙上吧。孙凛看着那幅画。「你清啊。」余洁莘开。「把我们的回忆都抹掉啊!」孙凛走向床，将那颗球拿走，看了三人，便离开房。「那个白痴，好生气。」余洁莘气冲冲的坐到黎冬默的床上。一旁的程昱晴彷彿可以看见对方冒的烟。走回家的路上，孙凛丢着球，忍住不回。不想看到那栋房还留有方谊茵和黎冬默的影，每一次经过，对他而言都是一次伤害，过去的回忆次次与房重叠，他总能听见方谊茵站在门的叫唤，还有黎冬默跑家门迎接自己的影，那栋房只要一天还保持原样，孙凛就不会好起来。程昱晴拿起那张拍立得，他们看起来好快乐。方谊茵还很年轻，黎冬默散发着稚气，孙凛似乎比她调，而余洁莘果然一直都很成熟。「那是我十八岁的时候拍的，他们俩个十七岁。」余洁莘说。「我们那天早上去市区找资，他们发现一包仙女，在我不知的况带回来，那时候我还不知仙女是什么，更不知那东西会炸火，儘杀伤力不大。」她顿了顿，继续说。「午我洗好匹之后，他们就埋伏在厩门，燃仙女吓我，一次超多支，火又大又旺，我还以为要爆炸了，重是还吓到后面的，害在里面窜，超级危险。」她莞尔，明明是一件令人生气的事，现在回想起来怎么那么快乐?「和他们一起大真的很快乐。」余洁莘说。「孙凛只是需要一时间消化发生的事。」左奕寧站在房门边，说。「我也不觉得这间房是可以说清空就清空的，谊茵不在了，你说的算。」她拍了拍余洁莘肩膀。「我会支持你的决定，有事再和我说。」她说，步家门。「奕寧也很无奈吧。」程昱晴说。「就不知孙凛在发什么疯。」余洁莘了气。「而且这间房真的不能清，有些事必须要让冬默自己决定。」「什么意思?」程昱晴不解。余洁莘看了客厅后方的地室大门。「如果她回来了，她会告诉你。」大概吧。她站起，顺了顺床单和棉被。「我走了，离开记得锁门。」她说，将钥匙放上床。程昱晴看着床上的钥匙，倒上床。拿放在袋里的对讲机，通话键。「冬默，这里是昱晴。」「孙凛很生气，他想把谊茵的房清空，但洁莘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