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黎冬默散发不安分的气味。可是我还在气上啊!黎冬默撑起，跨坐到程昱晴髖。「那个…」黎冬默搔了搔后发。「你很想睡觉吗?」「……」程昱晴无语。至少可以确定她真的没有在外面搞。「你想什么?」看着对方不知在羞涩些什么，程昱晴更想好好玩她了。「就那个…我想问…」黎冬默神飘向桌上的对讲机。糟了，她发现了。「问什么?」「你喜我吗?」黎冬默问。「蛤?」程昱晴睁大双。「不是，因为我想问，就是，」这人在张什么啊?被压在面的人是我欸!「黎冬默。」程昱晴开，打断对方。她的脑回路肯定是被烧断了。「有。」黎冬默应声。对，烧断了。「我们在一起了吗?」程昱晴说。在一起!黎冬默齿微啟，她问了她想问的问题，台词被抢走了啦。「你想跟我在一起吗?」黎冬默稳住绪，问。果然，这人从到尾都觉得她们只是好朋友。「废话。」程昱晴没好气的说，伸手勾住黎冬默脖颈。「真、真的吗?太好了。」黎冬默漾开笑容，于对方脸颊落一吻。她在摇尾，我看到了，她在摇尾。「最喜你了。」黎冬默侧躺回原位。用力了几程昱晴，左手枕在，满意的笑着。「我也最喜你了。」程昱晴顺了顺对方的发。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你知等一个不知生死的人，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吗?每一天早上醒来，都好希望可以看见你的脸，可是每一天，看到的都是空无一人的房间，住在这里，明明很努力在维持你住过的痕跡，可我却一一滴的覆盖你存在的证明，无论我多么努力，好像这个世界的所有讯息都在告诉我，你已经不在了。好怕哪天醒来，会看见你消失的证据。「冬默。」她唤。「嗯?」「为什么你要阻止疫苗计画?」她问，将遮住对方睛的发丝勾到耳后。黎冬默伸手，拇指抚过对方眉尾。「失去你，和平的世界不任何意义。」黎冬默移动，凑近对方一些。「你真的是…」程昱晴抱着对方，让她埋首于自己前。她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此刻的表。我想让这个世界变回原样，即便那会搭上自己的命，可黎冬默却擅自改变了一切。只为了可以让我多活几年。怎么可以这样?明明有机会拯救很多人。这明明是错误的决定。可我却没有办法生她的气。她微微叹了气，摸了摸对方耳鬓。她怎么这么安静?「。」黎冬默被压得好快乐。我愿意窒息在馁馁里。「……」隔着衣服也可以这么开心。不走到哪里，小鬼就是小鬼，永远不会改变。程昱晴将对方推回原位，她甚至看见黎冬默依依不捨的神。「还想要吗?」程昱晴挑眉。「想要。」黎冬默頷首，但很有礼貌的没有伸手。看着对方那双炙的双眸，程昱晴也跟着燥起来。她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腹。「都给你。」她低语。程昱晴看见黎冬默神发光，她撑起，双手伸衣服里，撩起。「轻。」程昱晴抓住黎冬默的手。「抱、抱歉。」黎冬默放缓动作。脱上衣，黎冬默俯，亲吻对方角，右手仍不忘勾酥。黎冬默闭上双，好香，好喜程昱晴的味。好舒服，好令人安心。放松了，肌也不再绷，她的动作渐渐放慢。最后倒在她的上。「冬默?」程昱晴轻声叫唤。对方平稳的起伏，似乎也不用再多问些什么。「不是吧…」又来了，又把我，然后睡觉。不可取。程昱晴看着她的睡顏。「怎么会这么可?」她说着，将上的人移动到右手边，靠墙的位置，替她盖上棉被。「晚安。」她吻落她眉尾，关上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