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你怎麽知我在教堂……」话未说完，他想起什麽似的脸se铁青：「我、我不想回去，你不要送我回去！我愿意任何事……我会打扫还会、还会……」

    他或许只会打扫，因为想不到自己还有什麽用，急得哭了来。

    「我不想回去……呜呜呜……不要把我送回去……求求你……」

    但我不想当保母。

    「不回去也行，你得付代价。」我眨间便移动到他面前，没他吓傻了继续说：「我还救了你，你得拿什麽回报我。我的诅咒药还缺一颗睛、一只手掌，你年纪小，可能得把两只手掌都给我？」我扬起角。

    「呜呜呜哇──！」他哭得更惨了。

    「哭什麽？你不是打算si在狼群嘴里吗？给我一颗睛和两只手掌也没什麽吧？」

    「嘤……呜呜……我、我不要……」他哭得字句糊。

    「那就天亮离开吧，我可不是圣母玛利亚。」

    「呜呜呜……我不知要去哪……」哭声越来越小，他无助地坐在楼梯间，渐渐收起泪，似乎在认真思考自己能去哪，最後只是喃喃：「被咬si就好了，都怪我怕痛。」

    「……。」他果然没有求生意志。

    他受到我的沉默，抬看我一。

    「你现在可以开门去，我可以告诉你狼群的位置。」我说。

    「我……」他焦急地看了看四周再次调：「我会打扫！」仔仔细细环顾一周又补了一句：「而且这里很需要打扫呢……」

    我承认自己住东西放得随兴了，但也没到需要打扫的程度吧？

    「走吧，我亲自带你去找狼群！」我拎起他的後领，推着他前。

    「啊──！我不想si……我不想si！」他乾脆躺在地上让我拖着，最後抱住我的不让我往前走：「你要我什麽都可以！」

    「你不怕我跟山脚的修nv一样？」

    「……！」他惊恐地抬起问：「你、你为什麽……」

    「我真的不是nv。」我俯扬笑低语：「是nv巫喔。」

    他沉默了半晌，像在思考些什麽。

    「你、你要把我成药材也不是不可以，有没有不会痛的法？」那张稚neng的小脸有着非b寻常的平静：「我不怕si，只是怕痛……」

    「呵呵呵呵。」我笑了来。

    窗外泛起淡淡晨光，我听见他肚发饥饿的叫声。

    「那就跟nv巫签契约吧。」

    「……。」他微微蹙起眉来。

    「往後你只要哭一次，我就砍一手指，所以你最多只能哭十次。你只能在我这里住五年，十三岁就必须山城靠自己生活。」我开始把条件列来：「这五年间，你不只要打扫，还要上山海帮我采集各材料，地图上所有标示的地方你都得去。」我指着钉在木门上的老旧地图：「这个晶图钉停留的地方，就是开门会到达的地方。」

    「真的吗？」他睛一亮，伸手碰晶图钉，但他无法移动分毫：「为什麽不来？」

    「既然你那麽好奇，不如我先带你去狼群的所在？」我轻易移动图钉到木屋附近，准备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