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灵枝小声：“你这样说，他们两个都要反目成仇了。”

    同她咬耳朵：“这么护短呀，逗一都不行？怎么说我当初也是结结实实挨了一箭。”

    荆复安抚拍了拍虞灵枝的手，一脸兴味：“你是阿枝亲妹，我要是真的置了你，阿枝从此记恨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这话说得不算太好听，虞灵珊反倒松了气，不过须臾心又揪起来。

    没没脑的一句话，阿时虽不知她遇到何事，仍旧面认真：“我的一切都属于娘，包括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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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灵枝没好气地锤了他的，又说这话来吓唬她，不过教他这样打诨科了一番，心里的不安也驱散了些。

    “灵珊，你这是……”

    听上去似乎很在意阿姊的想法，这样看来只是过不去心里那坎，才薄待阿姊。

    荆复正：“当日之仇，我已在别讨了回来，如今要你二人的命也无用，不必上赶着来送死。”

    虞灵珊脆：“世心善，愿意放过我，那他就由世置了，我向您保证，他绝不会反抗。”

    “啧。”再继续逗这两人，他的手臂就要被虞灵枝掐得废了。

    被撇得净净，没有一丝犹豫，少年闻言面丝毫未变，从到尾一个字也没说，反而上前一步，微微抬起，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

    “阿姊。”虞灵珊打断她，神却是盯着荆复，“你不用替我说话，我当初也是怕你闹丑闻牵连我，自作主张安排了杀手，倒是连累你担这罪责，如今我二人特来请罪，任凭世置，绝无怨言。”

    虞灵珊径直望向荆复：“他就是当初箭之人，害得你九死一生的元凶，不过幕后主使却是我，冤有债有主，世就算要报当日之仇，也该找对人。”

也死而无憾了。”

    这话她半没当真，假山背后的虞灵珊却当真了，心如鼓，回到荆复安排的住时，仍没缓过来。

    “娘的脸怎的这样差？”

    她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荆复果然是为了报復虞灵枝。

    她轻声：“阿时，你说过，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对吗？”

    虞灵珊抬，对上阿时关切的神，他的瞳很浅，清澈见底，此刻完完全全倒映着她的面容。

    阿姊私到底吃了多少苦？

    “那可不见得。”这小看着是个憨傻的，小娘教他去死睛都不眨一，又怎会记恨。

    别？

    “你们这是什么？”

    虞灵枝不解地望着面前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少年，他旁边的少女面严肃，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虞灵珊一抹稍显病态的笑容来：“乖，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