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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与白间的灰(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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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费时间卡芙卡对此无所谓,告诉她没必要追求真相,她们的过往、现在与未来不会因为纸上的字有任何改变,继续一直以来的关系就行。星觉得有理,把文件整理好,找了片空地,拿火柴,火光在划动中猛烈迸发,混合着燃烧的松香,她将它丢到纸堆中央。纸张卷曲、碳化,文字仍清晰可见,她觉得这个世界真是潦草,警察来时,她站在门,抱着,虽然不理解,但还是哭着把卡芙卡教她的话背了一遍,之后她分析了很多遍,用了很久才懂透,不愧是心理纵的天才,甚至让年龄较小的她来也是纵的一环。警察听完就走了,相信她们只是被父母抛的孤儿,不值得大动戈,但为了安抚绪,还是假装严肃地保证将认真调查。看着警察离去的背影,那是星第一次觉得世界如此潦草它们最终变为黑残渣,至此,他们留在世上最后的东西也被抹除18岁,她才刚过完生日没几天,也不算过生日,毕竟那一天和平常没什么不同,也许是她仍觉得这是个不同寻常的日,也许确有其事,星总觉得生日那天挨骂、或者挨打得更厉害,就算是代表成年的这天也是如此。唯一不同的是,卡芙卡给她带了个小糕,虽然她平常也会带糕,但这次不一样,一看就很贵,摆着很多巧又复杂的装饰,以及,一个承诺:「一切都会过去」星抬脚,将凉来的灰烬踩散,像某的果实,一踩会炸开,绒绒的飞溅。扬起的渣滓沾上她的,随风飞散,又落到不远的地上,她被呛得咳嗽几声。在这场心策划又充满意外的成人礼上,她们与他们的故事画上句号翳不再,但未来不会随着他们的死变得好,在这片混的地带,两位毫无依靠的遗孤该如何生存。她们无法决定过去与,但能决定未来如何前,至少现在,她们携手,迈了第一步刀刃顺着骨骼和肌的接游动,不碰的地方,就像它们本来是断的,被以一个巧妙的手段合在一起,她只是在将断面恢复。星有信心,不在任何步骤留端倪她还在想,要像个正常人一样,虽然正常人不可能事,但尽量正常,这时候至少保持严肃,不要笑来。她真的在笑,没声,嘴角忍不住上扬,压都压不住,好在没人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切到第二刀时,糟糕的心被抛在脑后,哼了会儿歌,至于原因,没什么大不了,她很兴又能以一个轻松的心理尸。星不是天生反社会人格,就算得多了,仍有影响,不严重,就是一错事的觉。但随着理的尸越来越多,这觉在积累,逐渐变得压抑,甚至抵,面对尸,她握着刀,说不上来为什么,刀尖却迟迟难以刺去。影响效率,搞得心也很疲惫。她不能再这样去,得找办法解法是她无意中发现的,当时她散完步回家,天气很好,光让她懒洋洋的。走过拐角,她看到几个青年正纠缠一个女孩,星原本不兴趣,想直接走掉,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放轻脚步,潜行般折返回去,原因无他,那些青年后脑勺对着她,收拾起来不费事。她没费多少功夫,双手握,用尽全力抡了一,青年就直直倒在地上,不会死了吧?她不知,之后也没关注。在其他人愣住的间隙,她拽住那个女孩的胳膊,快速跑开,这就是她和三月七的初遇回家切尸时,她神奇地发现,自己又能毫无压力地行。怪不得世上有人喜善事,原本星还不理解,认为浪费时间力,现在有理解了。虽不知原理,总之帮别人就对了。之后她会时不时伸援手,不计得失,不求回报,像习惯一样,隔段时间就找个人帮,搞得三月七问她是不是圣母,好歹分辨一对方的人品星不介意,反正她又不是真想帮人,只要别得太过,就睁一只闭一只,遇到实在惹人烦的,等事结束,准备利用她走向新人生时,就直接杀了,尸一并理掉。其实利用她的还好,她最烦纠缠不清的,一般,她会假装无私,告诉他们:“不要再回来,去过你自己的生活,我不喜有人打扰我的清净。我不需要回报,也不需要谢,只要记住这份善意,分给更多人就好。”同时心里想着赶,别再现在我面前。这招蛮好用,这片区域的人都很自私,对方真就不再来了,不过也有不听的,非要继续上门谢,场和那些人一样,成为众多尸中一所以说,很难认定星是否是一个好人,从行为上看,她当然是个好人,甚至善良得过分,但只有她自己知,这其中毫无对他人的关心,纯粹为了一己私她心格外轻松,也是,这次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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