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现在你自由了。

    护士翻了翻登记册。

    他的父母早就死了。

    回到车里，你懊恼地砸了一方向盘，因为太担心舒蔓，你打电话报了警，可警察却说消失时间太短，不能受理。

    推开门，床上空无一人，被褥整齐迭好放在床尾，你大脑空白了一瞬，抓住一个护士。

    开到不能开的地方，你焦躁地踩油门，试图自己开一条路来，然而车冲路面，一扎一旁涸的池，你打开车门，不顾浑狼狈，一路向记忆中最的那个满藤蔓的院跑去。

    车很快驶离城市的路，荒芜的丘陵地，前方的路越来越窄，杂草与树枝挡住视线，越是靠近，你的心越。

    “或许您可以到他可能去的地方找找……”

    不确定自己的信息素会不会对舒蔓产生不良影响，你在外面散了散味才走医院。

    ——

    十万火急，他们的宝贝女儿“杀”人了。

    你起，到病房外接了电话。

    几天后，一张彩绝的照片发送到了你父母手机里。

    远山起雾，沉重地盖住山，像两座连绵的冢。

    不过这一切好像有些太过轻易了。还是说他们老了，没力气再和你斗智斗勇了？

    你走到那株新芽旁，心突然变得格外平静，你坐到它边，躺，蜷缩起，以一保护的姿势将它环抱。

    “好好养病，等你好起来了，我们就回以前那个地方。”

    医院里只有零星几个人，气压莫名很低，你有不好的预，快步走向舒蔓的病房。

    穿过半人的茂密的野草，记忆中的小径院已然面目全非，然而在这荒芜的废墟中，有一片新开垦的空地，新翻的泥土散发土腥气，还有植受伤的苦味，一株小小的藤蔓扎在空地最中央，已经冒了第一枝绿的芽。

    他起衣袖，你抓住他的手腕，自欺欺人地不想看他只剩骨的胳膊。

    “是他的父母。”

    “我们”，这两个字说得如此轻易，却又夹了些微不可察的颤栗，你的心脏麻麻的，直觉只要挖回那株忍冬藤蔓，你们就能回到以前。

    你挂断电话，猛踩油门，将车速提到最。

    “院？谁给他办理的院手续？”

    车一路飞驰，你无视一切标识和警的阻拦，任由引擎发骇人的尖叫，风在耳边呼啸，你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敢想，一直一直绷着。

    ——end

    你似乎胜利了。

    “把那里的忍冬挖回来，养在我们的院里。”

    一郁的香气在车蔓延，你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激动，有多想和舒蔓分享这个好消息，他一定会为你兴的吧。

    ……

    舒蔓没再说话，他的呼渐渐平缓，膛微微起伏，你将耳朵贴上去，听到他微弱的心，像风拂过忍冬时微弱的震动——啊，不是心，是手机在震动。

    很快，你与那名阿尔法解除了婚姻，因为担心你真的什么可怕的事，他们答应不再你和阿尔法结婚。

    照片上，那名极优阿尔法被墨绿的毯包裹着，一绿的藤蔓从毯里伸来，缠住阿尔法的脖颈，将他的脸勒成可怖的颜，他瞪着充血的睛，满脸惊恐。

    “您是问温书漫病人吗？他今天院了。”

    舒蔓的神了来，得像是满的天鹅绒，他环住你的腰，将你揽怀里。

    你闭上，受到一株温的，柔的藤蔓缠绕上你的小，它吻着你脚踝上的伤痕，以曼妙的绿覆盖你，然后你也变成了一株藤蔓，和它缠绕在了一起。

    你哼着不知名的曲，开着车往医院去，不知为什么，你今天总是重复地呢喃着一个字，“…蔓，蔓蔓？”

    你们面对面躺，你在被窝里抓住他的手，糊地，似是而非地向他承诺：

，“怎么突然这么温柔，我都起疙瘩了。”

    啊，是舒蔓。你的脸有些发，原来你小的时候叫的也是蔓蔓，这样的巧合，难怪他当时会开心得控制不住释放信息素。

    “我想和你睡，抱着我，好吗？”

    他们在不同的地方办公开会，却同时拿起手机，脸惨白地冲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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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