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礼用尽浑力气，将嘴中的戒尺握在手上，踉跄的翻凳，扑通一让双膝回归地面，再俯以手撑地，在疼痛中哆哆嗦嗦的把额贴在地面，咬字清晰的回了一句，“纪礼，谢主人赐名。”

    纪厌挑眉，对于他的回话很是意外，也没让他起，就着这面对面一跪一站的姿态，跟他玩起了问答游戏。

    “多大了？”

    “14。”

    “没猜错的话，你之前家条件不错吧？怎么到的隶市场？”

    纪礼难受的浑发冷，跪的生疼，后背更甚，连牙齿都在打颤，奈何他的主人此刻兴致盎然，他只能陪聊，于是他言简意赅的概括“是，放。”

    放？纪厌心中筛了一遍，近些年京中没听过什么放的例，只能是别的地方来的。

    “恩？”

    纪厌问的简单，只有一个鼻腔凑来的单音节，纪礼却听懂了，补充，“西川简家。”

    “哦？这么说来你就是楚行闹的满城风雨找的那个小畜生？怪不得”话说到一半，纪厌停住了，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人，“我不你过去是什么份，你接来的一生所存在的意义都将是取悦我。记牢我的喜好和厌恶，了解我的每一个动作和神，揣我的想法，满足我的需要。”

    纪礼此刻没有选择，当然更没有拒绝的权利，又要及时回话，因此只能应是。

    “衣服脱了。”

    纪礼一僵，震惊的看着她。沉默片刻后，他才开，“这于礼不合，您年纪小可能不清楚”

    话未说完就被纪厌踹倒在地，她面无表的看着他，“告诉我你的份。”

    纪礼眉促在一起，他抿双，良久，仿佛终于定决心般动作僵的抬起手臂去解上的扣，脱到一丝不挂后一声不响的跪回纪厌面前，嘴开合，吐字清晰，“我是您的隶。”

    他觉得羞耻，从脖颈红到了耳，暴在空气中的难堪让他本能的夹了双。

    纪厌挑了挑眉，不满的看着他古怪的姿势，她抬脚踢了踢纪礼的小腹，居临的看着他，“夹那么什么，分开儿，把你那不必要的羞耻心给我收起来，告诉我你的职责。”

    “让您满意，主人。”纪礼顺从的打开了双，只是底那抹藏不住的挣扎和压抑的痛苦暴了他心的波澜。

    他这副暗自克制的驯服姿态着实赏心悦目，纪厌挑起的眉峰落了去，懒洋洋的倚在桌边，垂打量着纪礼消瘦的躯和丑陋的跪姿。

    “寡淡。”她抬脚踩在他的上碾了碾，赤的目光就像在评价商品的品相和价值。

    纪厌的脚一路向，踩在了他稚脆弱的地方，“这儿用过吗？”

    他被突如其来的踩踏吓住了，意识的聚拢双向后躲闪，引来了纪厌不悦的目光。

    “我错了，主人。”他连忙歉，主动在这个刚刚年满十岁的小女孩前打开双，展示，并且供她玩乐。不同于脱光衣服时自欺欺人的不会注意到，被凝视、碰的清楚知让他双脸火烧似得。

    “回答我的问题。”纪厌脚用力，似乎在给不懂事的隶一个教训。

    纪礼被踩的冷汗，佝偻着弓起了背，然而却丝毫不敢闪躲，借着痛意遮掩着本能的羞耻，憋的满脸通红的挤答案，“没、没用过，主人。”

    “真可惜呢，以后怕是都没机会了。”纪厌收回脚，故作惋惜，随后继续吩咐，“你面的太多了，碍着我的了，记得清理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