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眠轻轻起伏，闭着睛。

    司机王周觉得自己这一晚上过得又忙又闲的。

    “两个都是？”

    门的时候，他还以为这一趟多一个小时，谁承想天都蒙蒙亮了，车里竟然还没放人来。

    一挑清俊的影终于了车。

    “……”拐着弯骂人他话多是吗？

    “……”汤眠：“我还没说。”

    天逢玉笑声，“你要摸哪儿？”

    说完又：“我想摸。给我摸摸。”

    他每个月工资五万八呢。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天逢玉摸了他半宿，早知。“还用你说，赶走吧。”

    “还是鬼？”

    早上五半。

    他气，声：“我能摸吗？”

玉没纠正他让他叫哥，懒懒的应一声，声音慵懒，还有些低哑暧昧。“我知。”

    晨间凉风习习。

    闲的是跑完这两趟，他往路边一蹲，彻底没事了。

    汤眠脸发懵，半边脸还印着枕在天逢玉肩膀上被衣领压的浅红线，脚刚落地，额被天逢玉弹了一。“回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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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逢玉想和他接着说话，可和汤眠一接，脊背上霎时一层汗。

    “……”昨晚互相闹了一通，闹完两个人就在后车座上闭睡了。

    还聪明上了，绕着弯不说关键话，天逢玉越发想逗他，“都这德行了，还惦记占我便宜，把我当什么人？”

    汤眠：“你哪儿着我我就摸哪儿。”

    汤眠双聚焦，“回了。”

    忽地，他声音暗了，浑肌也绷起来，不笑了。

    天逢玉又弹他一，“回个鬼，回怎么不说好听的，你睡得倒香，我胳膊都麻了。”

    忙的是自家老板要求不断，一会儿叫他去买纸，一会儿叫他去买。

    原准备就躺一会儿，没想到一睡就是好几个小时，天逢玉竟然也没叫他。

    “算数。”

    “我不会声。”

    天逢玉：“你不说我也知，我又……”（删了不让写）

    但王周心很好。

    说完怪气：“二十来岁的大男人还有门禁，真有意思。”

    夜里月明星稀。

    看着汤眠耳朵都快滴血，天逢玉对着那隻耳朵一咬上去，“汤眠，你是氓吧？”

    车厢里静悄悄，汤眠的脸红的不能再红。

    “说话算数吗？”天逢玉似笑非笑。“随我怎么占都不声？”

    汤眠开心，说话慢声慢气，“谢谢你，我退烧了。”

    “那你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