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其实、其实我也不是天生0。”

    “……”这回顿住的人变成天逢玉，天大董事低看汤眠的睛，“？”

    “你是1？”

    “你之前从来没说过。”

    因为也没什么好说的呀，天逢玉是百分之百的1，为了天逢玉，汤眠肯定是要在的。

    “我其实哪边都可以，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说着，和突然皱起眉的天逢玉对上视线，汤眠稍稍移开了珠，挠了脸。“其实我觉现在就好的，你真的很擅，我也真的……嗯，喜的。”

    你怎么谁的醋都要吃一。

    说这么多，就差直接夸天逢玉得好了。

    天大董事本来还有心微妙，听完不微妙了，边弧度变化，忍不住挑眉，个笑。

    “喜？喜我你？”

    “……”

    “哎？我问你，刚才舒服吗？”

    “……”

    破功只在一瞬间，汤眠刚才那么力脸都没红，天逢玉刚说两句他髮都要竖起来了，汤家眠眠神复杂，瞪天逢玉一。

    天逢玉被他瞪的心里桑，把人拽近了狠狠亲了一，发一声喟叹。

    别看他平时总把‘看我把你惯得’放嘴边，也自觉对汤眠很溺，但不得不承认，许多许多地方还是汤眠他更多。

    就像这个0和1 的问题，如果是他，就绝对不可能让步，且照他的格，说不定还要往死里祸害汤眠，搞到汤眠心都承认自己隻适合被为止。

    嗯……天逢玉只能滋滋地说：“眠眠，你也太我了吧？”

    汤眠能说什么呢，脸颊红红，两隻手一起拍天逢玉的脸，“是啊，超你的，说多少次也说不够。”

    ……

    亲吻一阵，两人一块儿去衝了澡。

    浴室里天逢玉帮忙清理，差二战，最后被汤眠及时叫停，两个人嬉嬉闹闹，甜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