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着，用脚趾去踩他的尾尖。

    红发太过显，被教廷发现我只会生不如死。

    或许神永远不会垂怜我，我再次见到了那个炼金术士。

    他的蛇尾也缠住你。

    你脚发，抓住雷蒙德的手臂倚靠在他怀里。

    ——

    “茱莉蒲。”

    你抓住他已经攀爬到你的尾尖缓缓挲。

    “愿你平安，我的孩。”

    突如其来的刺激得你角绽泪，你恨恨加重了这一。

    “我有分寸的，摸摸它，茱莉蒲。”

    你听到雷蒙德轻轻的笑声，他低，揽住你的腰，在你耳边轻轻气，一阵阵气叫你酥麻的更加厉害，整个人几乎成了个挂件。

    你觉到雷蒙德覆上你的，蟒族的肤冰凉而，像是秋天打的革。

    雷蒙德亲吻着你的耳垂，声音带着祈求，又或许是，

    他的小半条蛇尾拖在地毯上，蛇尾尖尖绕过来虚虚得勾在你的脚腕。

    我换了一便服，收拾好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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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吗？”

    “茱莉蒲。”

    就在那一刻，我

    兴奋。

    你抚摸上他的结，有些怀疑会不会对雷蒙德的嗓有所损伤。

    “。。。。你要是敢把它放去…”

    他的蛇尾轻轻摆脱你的手指，绕着你的，尾尖试探着想要隐秘国度。

    族遗憾的对我摇了摇。

    这已然是最好的结局。

    你脸上染上薄红，在他上咬了一愤。

    我一枚银币在一个炼金术士手里买了一罐染发剂。

    你话为说完，便被打断。

    雷蒙德抱起你，一瞬间失重的刺激叫你忍不住抱他，却不想一刻就被彻彻底底的贯穿。

    “为什么不呢？”

    嘶哑，似乎让他说话都变得困难。

    “这里面是一些银币。”她把一个小袋赛给我。“往北走，找个大的血族庇护你。”

    族发觉我在看着母亲，厉声指挥着面的族人。

    “把她拉去！”

    雷蒙德低。

    “不行雷蒙德。”

    不同于上次人鱼空灵的声音，蟒族的声音如同被粝的砂纸过。

    “谢谢。”

    你低，隔着朦胧的泪看见你们密契合之上，他另一直立着。

    他看着我，里有显而易见的恶意。

    她脾气不好，是个独居的寡妇。

    “茱莉蒲，摸摸我吧。”

    她打量了我很久，才收我学徒。

    “雷蒙德。疯狗。”

    这是很奇怪的觉，你能觉到雷蒙德肌的收与放松，蛇鳞过你肤的叫你忍不住战栗。

    “茱莉蒲。”

    “不能去。”

    雷蒙德并没有懂你的意思，但也有很大可能是装不懂。

    “神弃者。赛琳娜，你必须离开了。”

    “她不会被惩罚的。”族扭过看着我，神悲悯，“如果你现在就离开的话。”

    却在聚居地外四五英里外又遇见了族，她穿着一灰斗篷，看起来是在等我。

艳艳的珠在你面前晃来晃去，你努力不让自己去蹂躏他。

    我对此早有预料，只是沉默着，母亲在人群中尖叫着想冲过来。

    她几近乎微不可查的叹了气。

    我找了一个裁铺落脚，这里的店主是个枯瘦的女人。

    却不想这一竟成了燃柴的火星。

    成人礼的仪式结束，我赤脚踩在燃烧的木柴上。

    我在十七岁成年的那天被驱逐族群。

    你，闭上睛等待他的吻。

    “要亲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