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哪里开始说b较好呢。」柳沂瑶苦恼了几秒，把问题丢回发问者：「你想先知什麽？」

    「拯救世界的难易度跟积分。」叶颖翰秒答：「普通难度是三千万，前面也许有个两千万的简单难度？其他的呢？」

    「先问钱啊。」柳沂瑶从善如地回答：「你说的没错，简单难度两千万，普通难度三千万，再上去就是困难难度六千万跟地狱难度一亿两千万。我是说起。」

    「不同难度的判定标准是什麽？」

    「简单到困难的标准不好说，有很多综合条件。」柳沂瑶耸耸肩，「但地狱难度有一是绝对的：人si了就是si了，也没有读档重来的机会。」

    「这就是为什麽你之前说，我如果是r0ut穿越就是地狱难度？」

    「你还记得啊！总之，地狱难度的任务有很多限制，而且契约主除非本来就是si亡状态，不然在任务中r0utsi掉很麻烦，一个没理好，猎座跟时空法还会介，所以地狱难度的任务超级少，也不会给任务完成率不够的契约主。」

    「猎座？」从字面上听不意思的名词令叶颖翰提起兴趣。

    「啊，就是警察啦。」柳沂瑶笑着解释自己脱而的名词：「宇宙间也有那些公家单位，门名称都是星座，例如猎座就是警察、南十字座是医院、波江座是消防局之类的。」

    「……」冷不防被输过大报量的叶颖翰面无表，语调当场降了一阶：「你不觉得你应该先解释这个宇宙观是怎麽回事吗？」

    「抱歉抱歉。」柳沂瑶毫无歉意地：「总之呢，宇宙间有个最时空机构，顾名思义，它就是宇宙的政府，我刚刚说的那些星座全是它底的单位；时空法也是它底的，专司审判。」

    「你的意思是，除了公家单位之外也有民间机构？」叶颖翰一反先前的波澜不惊，听得猛眨。

    「没错！我们穿越司就是民间机构！」柳沂瑶竖起指，「除了穿越司之外还有一个系统理局，我们都算民间机构，彼此合作很密，系统理局厂系统，穿越司灵魂。」

    叶颖翰充满求知慾地问：「如果你们各自运作会怎样？像近年行的转生漫画那样，穿越全靠卡车撞？」

    「孩，漫画看太多了。」柳沂瑶微笑着翻了个白，「我们才不会随便抓人，那些会穿越的人必定是之前就以某形式签了契约，再不济也是有其他人替他们签了约，所以什麽莫名其妙就穿越之类的例，要嘛纯粹是当事人不知有人替他们签过约，要嘛就是杜撰的。」

    叶颖翰不晓得她说的「莫名其妙就穿越的例」是在回应漫画容，还是另有所指，但他懒得究。

    「那系统呢？没有契约主的系统可以作业吗？」

    「技术上可以，但时空法不允许。」柳沂瑶摊摊手，「毕竟系统跟ai一样充其量只是数据，而且影响范围太大，是必须制的东西。通常，问题的话会是系统理局急回收，让猎座动的就是超严重的问题了。印象中最近一次的新闻，好像是系统变异吧。」

    「变异？像机人产生自我意识那样，系统想要统治宇宙？」

    「就说你漫画看太多了。不过是跟电脑中毒一样变得不受控而已。」

    「那样还有救吗？」叶颖翰知有些电脑病毒造成的伤害是不可回复的。

    「不晓得，没听说後续报导。」柳沂瑶用态度表示自己只是普通的吃瓜群众。

    「原来我跟这麽危险的东西签约了啊。」叶颖翰语调毫无起伏，犹如签约的人不是自己。

    「那是特例中的特例啦，正常况，系统可是我们的好帮手——撇除不同类型系统主要功能的差异，每个系统至少都有大的扫描功能，你有什麽想知的，问系统就对了。」彷佛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柳沂瑶忽地：「系统，扫描。」

    【正在分析当前人……】

    【分析完毕。】

    【当前人：伊恩叶颖翰

    ：地球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