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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惩罚(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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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拙善于忍耐,但对上许常稚却多焦灼,天予他厚望,时间的夜不能寐使得他杀伐气重,阁的老师呵斥他别把自己作践为一柄伤人弯刀,他不语地躬受教,却又在一刻也不眨地鞘利刃。

    但还是怯,骨里透惊慌的讨好来,睛还是的,桃粉覆盖着周,尾上翘,看人的时候媚得浑然天成。

    他养了很久的漂亮在大多数时候对他总是顺从,即使有反骨也倒戈得迅速,现在大约是察觉到了他的一怒气,贴柔得简直不像话。

    车的隔音良好,玉冠落在厚厚的地毯上,安王端正跪坐,哆嗦地用手解兄的外袍。

惊悸,睡前喝的药开启发挥作用,他想着梦中人的名讳,理智地、冷静地用发喃喃自语。

    可要说的也只有那么特殊几个。

    端王微微将抬起,半阖着的双睥睨,任由那双纤直的手在他的动作,直到解开后,他才施舍地抬起两手指,将他便宜弟弟的脸钳住。

    许常怀是皇帝喜的多个儿之一,他到沧州后讨好他的人不计其数,有的人为能顺利归到他麾,本着男人的劣向他人,但很快他们就受到了端王在上的铜墙铁,男、女,那些年轻的躯去时温,在杯盏间暗送秋波后便成了一只余死气的尸

    他残忍且直白地告诉沧州官僚:王府那位从不示于人前的受夫人是他们的绝对禁域,她存在着,端王卧榻便不容任何人的佞语谗言。

    它告知他的的主人那位生病的人由端王亲自看顾,衣住行无一不是事无细,病好之后也依旧由他掌控,就算是

    今夜还有许多人无法睡。

    端王在宴席的末尾向散了几只珠钗的母亲告别,在回府的路上碰上了安王的车,一个短暂错后战兢的小王爷换了车厢,跟随的耳目沉默,包庇了这场不动声的转移。

    “这很好,这让我总是特别喜你。”

    那是在大半年后,端王艳事从南传至北以前,他的一位同僚因信任和炫耀向他人私语一些皇室秘辛,其中恰有沧州。顾拙旁听,从他的言之凿凿中丝剥茧抓住命脉,他首次展锋,冷峻且不顾谊,毫不留地设计暴别人多年的耳目。常年以狠厉示人的皇储发怒,世家受创,那位年轻人丢了仕途,家族作保才勉偷生。顾拙站在他人匍匐着的脊梁之上,将端王府割了一块小小的、可供人息的裂

    于是端王的心里也满足着,将人重新放在自己的上,一温柔地拍着对方的脊骨,放纵对方笨拙地去啄自己的,极偶尔的时候他会回应对方濡尖,是奖励也算是惩罚。

    他在纸张上目睹了许常稚这两年来生活的所有。

    再然后去往安王封地的人传来消息,上面写了许常怀不停蹄的夜奔,随后被皇帝放的笼雀再次被自己的手足圈养,端王府邸固如铁桶,容不得一扇蝇翅。

    他将他放,撩起一发。

    再那之后的几个月顾拙再也没见过安王。

    “卧房的烛火,你来熄吧。”

    最开始顾拙只能通过这件事来判定许常稚是否活着,却不知他是否活得好,后来他顺利在被空的位置安羽翼,羽翼成了他窥探端王府的一双睛,但睛不知主人想要得知这一切的意图何在。他不明许常稚的份、不了解所有纠葛和故事,因此他同样不晓得自己信封上如实描述的那些旖旎狎昵,激起了主人久蛰伏着的骇人脾

    他在之后已经知了他的大分信息,确认了对方真的毫无背景和能力。许常稚和端王的往并不算重大秘辛,但接的程度隐晦,查到亲疏近离和他所见的相差太大,顾拙无数次回忆他们在宴席上的一起浸着巍峨皇里的炉香,属于茂城的那分在久的等待中被皇城的浊气同化,可顾拙还是无法松手,他抚摸着,仿佛在碰许常稚颤抖的红

    端王的杀伐果断,他对动这歪心思的人无任何仁慈心,只在置时戒告想要效仿的后来者:“别拿人间凡品污我门槛,王府里已有世间最姝艳颜。”

    他墨黑的发是披着的,划过冷白的脸、划过殷红的嘴,有小小的一缕挣扎着挨着和衣领相贴的肤,黑与白相映衬,生生从暧昧的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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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囡囡。”他说,“你总会给我想要的。”

    最后他抱着对方了府邸,听他糯糯地叫着兄。端王已经快十八岁,有着皇家天生的扭曲,他看着怀中的温顺绵羊,又凶狠又放肆地笑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