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来了一场急雨。

    回城的路被搁置，好在顾拙已经不再断续发，伤张了新鲜痕，他耐不住，总有许多时候想要挠它。

    大夫不敢地嘱咐这位手段雷霆的顾大人，于是将医嘱转化为请求递到了他的枕边。许常稚乍然接到这样一份属于自己的任务，在受从若惊的同时，也努力地想要将其好好完成。

    他开始的时候觉得顾拙会听自己的话，于是磕磕地了不要摸伤的命令，毕竟是这个人信誓旦旦地说要当他的弯刀。但顾拙不完全由他掌舵，这个小许常稚三岁的年轻男人总对他保有一淘气，尽许常稚不愿意承认，可他确实觉得自己在被对方玩。

    “怎么办呢？”不再虚弱的顾拙对他眨眨睛无辜态势，攥着许常稚的手腕让他摸自己的膛，“伤实在是难受。”

    这能够怎么办？许常稚不回手，看着对方有酒窝的恶劣微笑也生不气恼，几乎是妥协的，他咬去问顾拙：“你怎样才能不犯这错？”

    他说得有些过于严重了，角好像变成大人、又好像成为了老师，可顾拙没有去纠正他这份偏歧的认知。许常稚皱着细眉认真苦恼，嘴上的胭脂被牙齿吞没——这是一张很漂亮又脆弱的脸颊。顾拙没有忍住，凑到许常稚跟前对那张亲了又亲。

    许常稚受到惊吓，片刻后脸就泛起红，他被顾拙的偷袭烧得疼，心也砰砰直。他想跑，但又想起大夫拜托他时那张气凝重的脸。自己应该退缩吗？许常稚费力地行了思考，最后他迟疑着，主动伸手去抚摸顾拙半边冷的侧脸。

    一不太烈的背叛从他的尾椎生，而顾拙的手揽着他继续向前。许常稚坐到了对方的上，双手撑着顾拙的肩膀居临地和他接吻。一切并不是全然静谧的，他的耳朵听到黏腻绵密的声，顾拙的掠夺循序渐，这比起许常怀来说太温柔了，许常稚抓着对方的衣服，在一个呼后主动地撤开。

    “这是您的奖惩方式吗？”顾拙罕见地用起敬语，好似自己真是许常稚手忠诚的犬。可是犬不会戏谑他的主人，许常稚被钳制，顾拙抱他的力气未减，他仰起用脖接受着他步步的啄吻。

    很奇怪。他在这抗争中存蓄着一气，认为自己让自己成为了某能够行易的件，这应该带来耻辱，许常稚的睫颤抖，在一阵又一阵断续的思考中沾上泪。

    他好像没有那样的不乐意。

    太奇怪，他哽着声音吐浊气，也太轻贱，他无法否认这一。可是面对的人不是许常怀，许常稚再次张开嘴和顾拙缠绵着，模糊地得一个只属于他个人的论断。

    “我不想用自己作为某奖励。”

    他趴在顾拙的上息，不介意对方发现他极易动的。许常稚说话的声音很小，但他相信顾拙能够听清，矛盾又复杂的，他向顾拙诉说着：“可对于你，我还是愿意这样。”

    他大概说了什么很了不得的话，这话让顾拙的睛骤然地亮起光芒，他好像比错着的许常稚还懂得。这是一接受求的讯号，许常稚容忍顾拙的犯，而这里面有他的自愿。

    “不要最开始那样的事。”许常稚说及他们再次相遇的那场事，“我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