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罢了。”

    她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没说。

    总觉得，他不一般，无论发生什么都没有绪波动，坦然自若的模样让她心里越来越不安，像极了他控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论坛的事刚刚平息，南栀又事了，因为白固的事这几天她们也没有联系。

    知南栀事还是因为顾漾。

    往日冷着脸酷拽一见她就毒的顾漾，此刻胡拉碴一脸憔悴，整个人足足瘦了一圈，黑的大衣穿在他上略显单薄，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好像生了一场大病。

    之前听过白固说他在忙事业很累，没想到累成了这幅模样。

    “南栀联系你了吗。”

    男人嗓音微哑，神带着些许祈求，漆黑的瞳孔不再明亮，反而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雾。

    “没有啊。”她有些愣怔：“你们闹矛盾了？”

    闹矛盾，应该吧，顾漾直视着她那张脸，一脸疑惑和担忧，不像是撒谎的模样。

    “你能联系她吗？”

    “你怎么不哄……”

    “他把我删了。”

    秦卿卿哑然，抬看着前的顾漾，没了往日见她时的傲气，如今的他仿佛是一块儿薄薄的浮冰，稍微一碰，“卡”裂了。

    南栀不会随便删人的，秦卿卿心里偏向她，但又看着顾漾这幅模样，她心里忐忑的给她发了消息。

    看到那个红叹号时，她是有些愣神的，电话拉黑，微信删除，这是铁了心要和她断。

    她呆若木，六神无主抬看了一木讷的顾漾：“她把我删了。”

    南栀毫无征兆的删除了好多人，甚至退学。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就连不太待见她的张媛媛和孙洁也愣了。

    拿国奖，全专业成绩第一，勤工俭学的她，居然退学了。

    秦卿卿抱着南栀送她的大狗熊一边默默泪一边换号码打电话，直到电话里传来冰冷的机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消号了。

    后的人慢慢靠近，白固坐在她旁边递给她几张纸巾，心疼的了她的：“别哭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这话一，秦卿卿顿时更难受了，她扭打量着男人，白的连帽卫衣，今天没镜，双眸有一丝迷离，明明比平时更温柔了，但不知为何，秦卿卿觉得他陌生了许多。

    或许是顾漾白天说的那些话，也或许是他总是欺骗自己，所以看他带着滤镜。

    “卿卿？”白固心里顿了顿，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了一不详的预。

    “你怎么了？”他作势要搂她，可她意识躲开了。

    “你觉得这是她自愿的选择吗？”

    白固不语，拿着纸巾的手一颤，躲开了她的视线。

    “你明明有能力找她，但为什么就不能帮帮忙呢？”她不明白，南栀也是他的学生，更何况这找人的事对他很简单呀，怎么就不愿呢。

    “我没有帮忙吗？我查了，找了，找不到而已，我有什么办法。”

    两人每次闹矛盾都是因为别人，她每次担心的也都是别人的事，反而他在她心里好像就是一片鸿，可有可无的存在。

    “可是顾漾说你……”

    “是，那我问你，顾漾是你男朋友还是我是你男朋友？”

    “是你，可是……”

    “对，是我，可是你宁愿相信顾漾也不信我是吗？”白固缓缓起，纸巾从他手中慢悠悠的飘落，像对她说又像是自嘲：“你谁都可以信，就是不信我。”

    “可你让我怎么信！”她哭着抓着他的手，绪彻底崩溃：“你说你是老师，你说你很穷，相了这么久，你真的觉得我傻吗？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论坛的事校方明明已经截来了，是问了你，你说要发的！”